發的理直氣壯:“我能有什麼目的?本來,回西南王府那天我就不打算再管段淵的死活了,可偏偏你把我又帶了回來,我只好順手把他放走了!”
果然是滿嘴胡言的丫頭!
陳浚霍地站起身,蕭鈺一驚,也起身退開幾步:“有話好好說,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你!”
“我問你,你是不是也在打玉屏卷的主意?”陳浚開門見山,面對她,竟然將謹慎收了一半。
蕭鈺本就對玉屏卷不關心,她關心的只有姐姐和祭司之位而已。
這一刻終於明白了陳浚擔心的事,終於舒了口氣:“玉屏卷?那幅破畫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般警惕?不過是比平常的畫更栩栩如生罷了。”
“這麼說,你就是擔心段淵的死活。”陳浚朝她走來,“所以才想盡辦法帶走他?”
“……”蕭鈺啞然,又退了幾步。
陳浚驀然冷笑:“可你的表情分明在告訴我,在你心裡。有比段淵死活更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情,與玉屏卷有莫大的關係!”
“沒有!”蕭鈺失聲,“沒有的事!”
她這般失態,卻更讓陳浚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段淵即便是曾為她拼過命,可這丫頭對段淵的情意絕非到為他三番兩次招惹自己,當初在幽林她能答應他聯手。就證明了她懂得權衡利弊,在蕭家落魄的此刻,她不可能如此貿然,不顧性命闖入幽林在先。又試圖與他陳浚作對。
“也許,是因為賀樓祭司?”陳浚將心中的疑慮道出。“要解開畫謎,必得以祭司之血祭畫,而你在想盡辦法阻止我?”
誰想蕭鈺聽了猛地一顫,腳下幾乎無力站穩。
陳浚卻淺淺一笑:“看來,事實如此。”
門外忽有人影一閃,在羽騎重重看守下竟然還出現這樣的狀況。
陳浚唯恐來人身手高強。下意識的拉過蕭鈺護在身後,然而,破門而入的卻是賀生。
他身後跟著一名神色惶恐的將士。
“請王爺恕罪,屬下攔不住他。”
“你下去。”陳浚揮手屏退那名將士,賀生急忙的把門合上。
轉身看到蕭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