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児疑惑抬頭,只見最上面一本寫著“春色滿園”,封面上是一幅一男一女親親的畫面,帷幔飄蕩,說不出的曖昧纏綿。
悅児轉頭看即墨離,一雙大眼睛都是疑惑,即墨離手揮動間,最上面一本已經飛到面前,在半空中豎起,慢慢展開,伸手摸了摸悅児的小耳朵,輕聲道:“悅児,認真看。”
悅児乖乖點頭,轉過小臉,認真的看著畫面上的那些男女交纏在一起的畫面,又細細將旁邊的文字都記起。自從上次被那天雷劈了七七十四九天後,悅児現下只要認真看上一遍,已經不會忘記。
隨著書頁自動的翻下去,悅児感覺臉上有些熱,為什麼她感覺上面不同姿勢糾纏在一起的男女都換成了墨離和她啊?好奇怪雖然是這樣,悅児還是沒說出口,大眼睛隨著書頁的翻動偶爾轉動一下,認真得像剛剛認字的小娃娃。
外面已經是一片暮色,臥房卻絲毫沒有因為暮色的降臨而昏暗,依然在周圍夜明珠的照耀下亮得如白晝般,不過卻平添了幾絲柔和。
悅児感覺身上越來越熱,從書中回過神來,細細打量了一會兒自己,才道:“墨離,你很燙。”將她的身子也暖燙了。
即墨離一雙墨玉般的眸子已經幽深起來,點頭道:“無事,悅児繼續看。”
悅児只得轉過小腦袋,心中的疑惑也不知道被拋到哪兒去了,認真的看著那一本本自動在面前翻頁的書。
良久,她小腦袋又別過來,一雙大眼睛都是迷濛,軟軟糯糯的聲音都是疑惑:“墨離,是不是我坐你懷中,你熱?”
即墨離點頭,她在他懷中,確實很熱,心中有些小欣慰,悅児明白就好,他當真,不知道該怎麼教她這種男女之事,她這般單純又少根筋的小老虎,難教得緊。況且,他也是從這書上得知的,並不比她知道得多。
下一刻,他方知自己欣慰得太早。
悅児默了默,小身子動了動,道:“那我坐到旁邊,那樣你就不熱了。”
即墨離捏捏她的小耳朵:“沒事。”
“可是”悅児晃晃小腦袋將自己的小老虎耳朵拯救回來,一雙大眼睛都是委屈,軟軟糯糯的聲音也有了些指責:“可是,我屁屁好不舒服,是不是你在腿上藏了什麼東西,硬硬的。”
即墨離墨玉般的眸子都是無奈,將悅児輕輕抱坐出去一點,輕聲道:“沒什麼,現在可舒服了?”
悅児動了動,沒發覺有異樣,點頭笑道:“舒服了。”說罷已經繼續看空中的畫本,留了兩隻小耳朵和小後腦勺給即墨離。
等悅児終於看完全部的“典籍”,也已經夜深人靜了。
她在即墨離腿上轉過小身子:“墨離,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即墨離將書全喚回內鼎,定定看著悅児:“雙修。”
悅児晃了晃小腦袋,朦朧想起:“雙修,不是師父與徒弟做的事情麼?”印象中好像踏宇師父曾跟她說過,小愛徒,和師父雙修好不好?悅児再往深處想想,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什麼來,那天晚上,她好像喝了酒。
即墨離心中一沉,想起那天在她白嫩肌膚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痕跡曖昧痕跡,只覺得心中猶如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啃噬一般,渾身的氣息更涼了。
悅児縮縮小腦袋,小手扯著他的衣袖,一雙大眼睛包了兩包淚:“墨離,墨離,怎麼了?”
即墨離抱緊了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道:“悅児,往後不準與別人親近。”
悅児點頭:“我沒有與人親近。”
即墨離心中嘆了口氣,只得又道:“不準別人碰你一根手指頭,可記清楚了?”
悅児乖乖應下,又道:“踏宇師父,七命叔叔,九劍,孔雀姐姐,小慕他們也不準嗎?”
即墨離點頭:“誰都不準。”他不要任何人將小乖乖碰了去。
“為何?”為何碰碰都不行,九劍經常扶著她呢,踏宇師父也是
即墨離看著近在眼前的小臉龐,雖然心中難受,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將重話說出口:“悅児,你是我的,以後便不準和被別人觸碰。剛剛你看的那些,皆是夫妻間才能做的事情,知道嗎?不準讓別人對你做那樣的事情,只准我一個人,知道嗎?”
悅児點點頭哦了一生應下來。
“還有,不準在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喝酒,知道嗎?”
悅児有些委屈,只還是乖乖點小腦袋,墨離說的話,她都聽。
即墨離還是有些不放心,這隻笨老虎:“今晚我跟你說的話,可都記清了?”他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