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變得這麼磨磨唧唧?即墨離心中無奈至極。
悅児鄭重道:“都記住了。”
乖乖巧巧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恨不得將她抱進懷中狠狠疼愛一番,事實上,洛水神君也這般做了。
唇齒交纏間,便是燎原的火直燒得兩人都有些熱了。悅児一雙小手抵在即墨離的胸膛上,小腦袋仰著,無力的接受著唇上的感覺。先是試探的輕觸,溫柔的摩挲,輾轉流連,輕柔吮吸,到後來,唇上的力度卻越來越大,偶爾有些輕咬,悅児只覺得全身都酥麻了,到最後只能無助的全身軟在即墨離懷中,一雙小手不知何時,已經掛在了他頸邊。
即墨離本來託著她小腦袋玉雕般的手,也慢慢下移,在她小小的背上慢慢摩挲起來,手上的灼熱,所到之處,都快把悅児燒起來了,攬著腰間的手也漸漸收緊,只把悅児壓向他。
這隻小老虎是他的,身,心,都是他的,誰也不準侵犯。而那個踏宇,他憑什麼,他憑什麼?
他本就無情無慾,這麼多年來,卻被這小老虎打亂了一向的平靜和淡定。他也有嫉妒,他也有不甘,他也有不捨,只恨不得讓她永遠在他懷中,再不讓她與別人說話,再不讓她對別人歡笑,他曾抗拒過這種感覺。
而到如今,他還怎麼不敢告訴自己,他愛她?
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如溫之翰那般,一眼萬年。若是還牽強的說洛水山脈不過是一個主人對一個寵物的寵愛,那後來發生的這一切,讓他再無法忽視下去。
可是悅児,你是不是如我待你般這麼待我?
想把你佔為己有,又捨不得,因為你不懂。
想把你永遠囚禁在身邊,卻做不到,因為怕你不開心。
即墨離只覺得心中洶湧的感覺隨著唇上的柔軟越來越翻騰,在這樣的夜色下,幾乎要壓抑不住。肆虐的唇緩緩向下,徘徊在她嫩白的細頸邊,輕輕允吸著。
悅児小腦袋微微向後仰,想要逃離這讓人舒服又奇怪的感覺,細腰卻被即墨離的手固定著,動彈不得,小手只得掛在即墨離頸邊,仿若溺水中的人抓到的一根稻草。殊不知,她這樣的姿勢,本就美好得令人血脈噴張的曲線完完全全展現在即墨離眼中,明明是小小的身子,卻該收處收,該起處起,急促呼吸間盡是迷人的起伏。
身上的唇越來越下,帶過無數的顫慄與酥麻,悅児已經有些迷迷糊糊,這種感覺,好熟悉只覺得肩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滑下,一隻溫柔的手輕撫在背上,悅児再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聲便從已經被肆虐得紅腫的粉唇上溢位來,帶著無助和求饒
這細微的聲音卻讓身上肆虐的唇加重了力道,所到之處,無不留下一串紅紅的印記。白嫩的肌膚漸漸浮起粉紅的紅暈。悅児終於受不住微微的刺痛,小聲求饒:“墨離,痛痛”
即墨離一頓,抬眸看悅児,只見她一雙大眼睛都是迷濛的霧氣,小小的兩頰已經佈滿紅暈,一張粉嫩的小嘴已經有些紅腫,兩隻小耳朵抖擻豎起,說不出的可愛誘人。
縱然他心中有嫉妒不甘,卻仍然是放輕了力道,生怕弄痛了她,而悅児卻從來知道即墨離寵著她,她不明白今天他怎麼這麼奇怪,還咬她。
默了許久,她才找回了些神智,思索了一會兒,還是軟軟糯糯的聲音:“墨離,你是想與我雙修麼?”
即墨離將她小身子貼緊他,只覺得滿心的愛憐:“嗯,小乖乖願意麼?”
悅児懵懵懂懂點點頭,道:“想和墨離雙修,可是,有些疼。”
即墨離失笑:“小乖乖,親親並不算得雙修。”
悅児哦了一聲,小腦袋在即墨離懷中拱了拱,悶悶的聲音從懷中傳來:“可是,感覺好奇怪。”
即墨離嘆了口氣,將悅児放到鋪滿錦被的床上,捏捏她的小臉蛋,眸中都是寵溺的溫柔:“小乖乖,睡吧。”
悅児一隻大眼睛閉上,又睜開,怔怔看著即墨離:“墨離,你是不是擔心什麼?”縱然她反應遲鈍,憑著她小老虎的靈敏感覺,也嗅出了即墨離今夜的不同。
即墨離一愣,輕聲道:“你可還記得,你醉酒那夜,踏宇是怎麼對你的?還記得在凡間那二十年,踏宇是怎麼對你的?”
他最擔心的是,踏宇已經在他的小乖乖身心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他害怕她對他的感情不是獨一無二,而是一種下意識的依賴,就像她對踏宇那般。
悅児嘟嘟嘴,不滿道:“醉酒那夜一點都不記得,只睡得好不安穩。不過凡間那二十年,踏宇師父對我真好,他是世上最好的師父,也是世上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