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精神,莫不是快死了?”一個姑娘說著,就想去碰碰“附耳歌”蜷曲的葉子。
花樓媽媽避開她的手,瞪了她一眼:“怎麼說話的!這可是大主顧!”她具體的沒有細說,只道,“你們需得知道,伺候好了才是真的。”
花樓媽媽揮退了要幫忙的姑娘們,胭脂粉味往日不覺得,但她怕這嬌貴的草兒被燻著。走到貴賓的三樓,想到什麼,她反身對跟在身後的年輕女子吩咐:“把書琴,玉嬌,涼春給我喚來。”
女子俯身:“是。”
花樓媽媽算了算價位,捧著花盆進了最幽靜的那一間,把附耳歌輕輕放在圓桌中央後,花樓媽媽瞅了瞅自個兒,把香氣撲鼻的帕子和腰間的香囊去了,又讓人把房內的薰香換成清淡的。
門外有人敲門,花樓媽媽本以為是自己的幾個“女兒”來了,沒成想最打頭的除了自己派去叫人的年輕女子外,還有一個小丫頭。
花樓媽媽眯著眼瞧著眼熟,片刻後想起來這是涼春身邊的。
年輕女子對著媽媽福了福身,接著就是一推小丫頭,面色不改,像是沒看見她皺眉撇嘴的模樣:“你自個兒同媽媽說清楚吧。”
“怎麼回事。”
見花樓媽媽的臉色不太好看,小丫頭不敢耽擱,低聲道:“媽媽,姑娘有事,怕是一時半會兒……”
“呵!”花樓媽媽一聲冷笑,“這是病著了還是摔斷了腿?怎的日頭高時瞧著好好的,不過兩個時辰就不行了?”
這話針刺般,小丫頭額角滲出些汗意,心下怨著怎麼讓自己來做這不討好的事,口頭上還是賠罪的:“媽媽莫氣壞了身體,姑娘不是不想來的,實在是……不太便利。”
一聲嬌笑從門外傳進來,兩個各有風姿的女子聘聘婷婷進來,玉嬌含著笑,斜斜看了小丫頭一眼:“不太便利?我怎的聽說涼春姐姐她~”她拉長了調子,把小丫頭的心提的高高的,“是在陪著李公子呢?”
小丫頭心裡“咯噔”一聲,抬眼偷覷到花樓媽媽冰冷的眼底,心道一聲,完了。
李公子算是這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