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才會如此。
小於氏不敢說話。其實來討錢的人倒也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問題是這錢收到手,她嫂子立刻就給女兒置辦嫁妝了,現在根本沒有銀子還。這錢說多不多,說少卻也不少,足足有兩千兩。別說於家一時拿不出來,就是小於氏,手上現在也沒有兩千兩現銀子。
蔣鈞在屋裡轉了一圈,只覺得嘴唇周圍火辣辣地疼,就連喉嚨裡似乎也如火灼一樣開始疼起來了,知道這火氣上躥得厲害,只得勉強壓了壓,冷聲道:“他拿了人家多少銀子?”這時候再問什麼也沒用了,趕緊把銀子湊齊了還了人家了事。
小於氏低聲問:“果然是不行了?”她嫂子不想還錢,只想來問問妹夫,這種痘的事兒到底行不行,若是妹夫說行,回去她就叫丈夫給人個準話兒,叫他等著就是了。小於氏也並不想出錢,她手頭也不是很寬裕,還有兩兒一女沒有成親呢,有銀子自然是攢起來做聘禮嫁妝,誰想給嫂子那裡填窟窿呢。
蔣鈞冷冷地道:“不管這事成不成,也由不到舅兄來收人家的銀錢。”他尚且不敢收錢,大舅哥倒真是大方,“把錢湊上,從今以後,叫他也別再帶人來了。”既然自己這麼有本事能做主,那就自己掙錢去吧,別從他這個妹夫這裡撈好處了。
小於氏知道兄長這件事做得太蠢,也是事情趕巧到了這一步,見丈夫怒氣衝衝,不敢再說什麼,只得點頭答應,自回房去尋銀子給孃家拼湊,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要這麼拉扯兄嫂了——只會給她添麻煩,真是半點都不爭氣。
蔣丹華正在房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