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你們從前的功績而不處置,給稽國以及稽國的臣民留下極大的禍害!”
“王上這當真是要翻臉不認人嗎?”魏乾兇相畢露。
“就算孤翻臉不認人,你又能怎樣?你難道還想造反不成?”
魏乾拳頭一緊,看那架勢都已經想衝上前揍稽昌了,旁邊的魏空明急忙起身,攔下魏乾道:“爹,別這樣,竹央才剛剛去了,咱們首先該做的是為竹央辦後事,而不是在這兒做這些無謂的爭執!清者自清,咱們無需在這兒跟他們多說什麼!”
魏乾挑起眼皮,恨意滿滿地盯著稽昌,往後退了一步道:“行,咱們先不跟他們計較,咱們先把竹央的屍體送回族地神廟去,為她辦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空明,帶著竹央,咱們回去!”
“慢著!”
可稽昌的話並不管用,魏空明背起了魏竹央,魏乾大步走到羅拔跟前奪回了自己的長劍,面帶凝色,大搖大擺地邁出了殿去,絲毫沒將稽昌放在眼裡。
稽昌那臉色更不好看了,彷彿是被魏乾父子抽了幾巴掌似的,由紫轉青紫,格外暴躁憤怒的樣子。待這父子二人離開不久,司馬震急奔了回來,晉危也趕到了。
不出段靜所言,在那張寶座下面果然搜到了一份符咒,分別壓在了四隻粗壯的腿腳下面,所以平日裡稽昌並沒有發現。稽昌看了看那四張符咒,也正是魏竹央的筆跡,頓時氣得一掌拍在扶手上,滿懷恨意道:“這個魏竹央!枉孤待她那麼好,她竟然敢對孤下咒?恐怕她從來就沒有安安分分地在孤身邊待過一日吧!”
“王上,”晉危略觀了觀手裡的符咒,向稽昌稟報道,“臣方才瞧了一眼,此套符咒名為天地雙絕,是極其陰毒的符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