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畏打量著她道:“那就多謝王上了。不過可惜,我家夫君並非是醉酒那麼簡單。”
“哦?”醉雲眉間立刻飛過一絲小心翼翼,“不是醉酒,那會是什麼?”
“呵呵,你別緊張,我的意思是說我家夫君向來體弱,這也是他僅喝下數杯就醉了的緣故,而不能全部都怪在酒上,是他自己身子不太好。”無畏彷彿看出了些什麼,笑容都變得意味深長了。
“哦,是嗎?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醉雲像鬆了一口氣似的,連連點頭笑道,“那奴婢就不打擾江公子歇息了,奴婢先告退了!”
“江坎,把東西收了!”
看著醉雲遠去的背影,江坎問道:“夫人,您老盯著她幹什麼?”
無畏嘴角撇起一抹冷笑:“很有可能就是這女人下的手。”
“什麼下手?”
“你家公子不是醉酒,是有人在酒裡放了些別的東西。”
“當真?”江坎驚訝道。
“這事十之**就跟她有關。”
“誰指使她乾的?鄭克清?”
“你家公子也是這麼猜的,不過他說不用把事情鬧開了,省得這些鄭國人以為咱們就是存心來挑刺的,反倒惹上一身麻煩。總之,這之後要多加小心了。”
無畏正想回房去,卻看見鄭憾也來了。她抬了抬手,讓江坎先去把藥放著了,自己走上前去問道:“殿下這也來瞧我們家江公子的嗎?他在鄭國沒這麼受歡迎吧?”
鄭憾笑道:“他應該還沒死吧?”
無畏堆起一臉假笑:“你說什麼呢?”
“別生氣,說笑而已。對了,他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了。”
“酒量也太差了不是?”
“我就喜歡酒量差的男人怎麼了?”
“呵呵,”鄭殿下有種想撞牆死了算了的心,聳肩苦笑了笑,“蒲心,你非得這麼跟我唱反調嗎?”
“這不是唱反調,只是想時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