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門面功夫都沒有,那豈不是就落了別人一等?”
“哈哈哈,不錯,不錯。”羽悠塵笑道,“嶽兄弟說的不錯,就是這樣。沒想到嶽兄弟你出身平民,對這些竟然看的這樣透徹。”
嶽斌笑了笑,轉頭看向前方,道:“好了,到靖天侯府了,我們快過去吧。”
羽悠塵和梟狼聞言,轉頭看去,果然看到道旁有一扇高有丈許。兩丈寬的紅色大門。大門之上,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之上寫著“靖天侯府”四個大字。大門兩旁,蹲著兩隻高有兩米的金色石獅子。怒目圓睜,栩栩如生。
三人見狀,互相對望一眼,相視苦笑。嶽斌往前走了兩步,頓時便有守在旁邊計程車兵手中長槍一橫,喝道:“走開走開,沒看到這裡是什麼地方麼?”
嶽斌冰冷的看了那士兵一眼,沒有說話。梟狼急忙笑著迎了上去,塞過去了幾個金幣,笑道:“這位大哥,我們是來求見侯爺的,煩請這位大哥進去通報一聲,就說岳斌求見。這裡一點小意思,大哥拿去喝茶。”那守衛士兵低頭看了手中幾枚晃眼的金幣,又看了一眼不遠處氣質不凡的嶽斌和羽悠塵,這才緩和了口氣,對梟狼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進去給你們通報。”
梟狼連忙道謝,那士兵轉身飛快的跑了進去。
在門外約摸站了一盞茶的功夫,那守衛士兵又飛快的跑了出來,對幾人道:“侯爺不在府中,你們改日再來吧。”
“不在?”梟狼一愣,轉頭看向嶽斌。
嶽斌冷笑兩聲,低聲道:“不在麼?恐怕這個蔣天侯,正在府中賞雪喝茶呢吧。”
“你說什麼?”那士兵聽到嶽斌的低語,不由喝問道,“速速離開,再不離開,莫怪我們給你安上一個詆譭侯爺的罪名。”
“詆譭侯爺?”羽悠塵冷笑一聲,“一個靖天侯而已,有什麼值得詆譭的?”
“你”你竟然對侯爺出言不遜?”那士兵見羽悠塵不但沒有絲毫收斂,反而一臉自得之色,不由大怒,手中的長槍刷的一聲便指向了嶽斌和羽悠塵二人。
嶽斌笑了笑,道:“羽兄,何必跟兩名看門士兵一般見識?既然人家不願意見我們,那我們還是走吧。”
當下,一行人轉導離去,又按原路返回。
“魂主,那靖天侯絕對就在府中,他竟然不讓我們進府,難道就這麼算了?”梟狼在一旁皺眉問道。
嶽斌笑道:“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我嶽斌敬他靖天侯,以後也將是我嶽斌未來岳父,這才走正門去拜訪。既然他不願意見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羽悠塵在一旁眼睛一亮,道:“嶽兄弟可是想夜探侯府?”
嶽斌笑了笑,道:“是想探侯府,這樣不是來得更直接些麼?只是又何必非要夜裡呢?羽兄,梟狼,你們先回去吧,我進去見見詩瑤。”
三人轉過街角,嶽斌看了一眼,見前後無人,腳下用力,飛身而起。
羽悠塵和梟狼兩人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已經消失在牆頭之上的嶽斌,不由暗暗咋舌。
“看嶽兄弟的膽子,比我還大。這連綿侯府之地,我也只是敢於夜探。沒想到嶽兄弟光天化日之下就進去了,佩服,佩服啊。”羽悠塵一邊說著,一邊大步朝前走去。
梟狼站在一旁卻是大急,嶽斌孤身進入侯府,羽悠塵膽子和嶽斌一樣的大,自然不會考慮;,復是梟狼可就不得不好好考斌盅到了卜出他也得做好接應的準備。當下,梟狼則是一臉鄭重著急神色,快步走了。現在這個時候,也只能讓夜天等十八親衛,喬裝打扮一下,探清侯府周圍地形,以備在必要時候接應嶽斌了。
嶽斌一躍進入了靖天侯府,身在空中便把周圍的情況打量了一遍。身形連閃,還未落地,便馬經躲藏到了一座假山之後。
在假山後靜靜的聽了一會兒,確定周圍無人之後,嶽斌這才閃出身來,朝著別處去了。
當初嶽斌孤身一人探查月亮山莊,都沒有出現任何事情。現在一個靖天侯府,自然難不倒嶽斌。畢竟,嶽斌可不相信,靖天侯府之中的高手,比當初月亮山莊中的還多。
當下,憑藉著自己的速度,嶽斌在侯府之內一路急衝而去。
現在正下著大雪,府中走動的人本來就少,倒也方便了嶽斌行動。
和詩瑤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嶽斌也聽詩瑤說過一些侯府之內的事情。對於詩瑤的居所,雖然不知道確切位置,但也知道個大概。
詩瑤回到侯府已經有了好幾天的時間了,見到自己的父母姐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