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半年的詩瑤,自然是高興萬分。
但是過了最初的兩天高興勁兒之後,詩瑤把自己這大半年的遭遇都向父母訴說了一遍。卻沒想到她父親靖天侯,竟然再不讓她離家一步,也不讓人去通知嶽斌。詩瑤網到家三天的時間,可以說已經被軟禁了起來。
“嶽大哥,你們應該到了神域城了吧。可是,我卻出不去了。”站在窗前,穿著一身雪白招裘的詩瑤,精緻的臉龐帶著一抹哀怨之色,望著窗外的雪景,似是那大雪蒼茫的景色,也黯然褪色了。
“嶽大哥,我應該怎麼辦?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爹不讓我出門,嶽大哥,你一定著急了吧。”詩瑤的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嶽斌。
“嶽大哥,我說的,你都聽到了麼?。詩瑤低嘆一聲,幽幽的嘆了口氣。
“小姐,把窗子關上吧小你已經站了很久了,不要著涼了。”一個穿著翠綠夾襖的丫鬟模樣的少女來到少女身旁,扶著詩瑤道。
詩瑤轉頭看了一眼,道:“春桃,關了吧
“你說的,我都聽到了。”就在這時,詩瑤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溫柔的聲音。那熟悉的聲音,就像是在他耳邊響起的一般。
詩瑤先是一愣,猛然一喜,一把拉開就要關上窗子的春桃,趴在窗子上,驚喜道:“嶽大哥,是你麼?”
話音網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窗外的屋頂之上輕飄飄的落下,就像是飄落的雪花一般。那張讓詩瑤朝思暮想的臉,正在一臉微笑的看著她。
“嶽大哥。”詩瑤高興的捂住嘴巴,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嶽斌身形一閃,已經從窗子飄身而入,看著詩瑤流下的眼淚,笑著道:“好了,哭什麼?我這不是來了麼?。
詩瑤一把撲到嶽斌的懷裡,緊緊的抱住嶽斌,道:“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再也見不到你了。爹不讓我出去,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嶽斌抱著詩瑤,柔聲安慰道:“不會的,不會的。這輩子,沒有人會能把我們分開的。你爹他只是現在還不喜歡我而已,以後我會說服他的。”
一旁的春桃看著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偷偷抿嘴笑了笑,輕輕關上了窗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抽泣了一會兒,詩瑤抬起頭,看著嶽斌,道:“嶽大哥,你們已經安全到達神域城了麼?住在哪裡了?四皇子有沒有找你們的麻煩?。
嶽斌笑道:“好了,你就不要管我們那麼多事情了。如果連吃飯睡覺的問題都解決不了,我還怎麼去說服你爹呢?四皇子那邊也沒事,雖然他是神國皇子,但是想必也不敢再城內找我的麻煩吧。如果真要的找我的麻煩,他倒是要好好的考慮考慮
詩瑤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倒是你,這些天在家,可有什麼事情麼?你爹他,”嶽斌向詩瑤問道。
“我也沒事,爹孃都很高興。只是,姿他無論如何就是不讓我出門詩瑤幽幽的道。
嶽斌笑了笑,道:“你爹不讓你出門,怕是就是為了不讓你見我吧。你爹他,對我意見倒是挺大的。”
“怎麼?你生氣了?”詩瑤聽到嶽斌的話,抬頭看著嶽斌問道。
嶽斌笑道:“我怎麼會生氣呢?只是不知道你爹他,為什麼會不喜歡我。”
幾天未見的兩人,在詩瑤的房間之中,說了許多話。直到傍晚的時候,嶽斌才離開了侯府。
網出了侯府,梟狼和夜天便急忙迎了上來。嶽斌見狀一愣,隨後便明白了,對二人道:“走,回去吧”小
當下,嶽斌帶領幾人,往居住的小院走去。
獸魂山內一座毫不起眼的山峰之上,建造的有一片房屋。一隻渾身長著青色羽毛、紅喙黃爪的鳥兒,此刻正在這片房屋之上來回盤旋,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似是在呼喚它的主人一樣。
一位穿著鵝黃棉襖的女子走出房間,抬頭看了看正盤旋著叫個不停的那青色小鳥兒,一聲嗯哨。那青色鳥兒,頓時化為一
下一刻,這青色小鳥兒已經停在了這女子的肩頭之上。在那青色鳥兒的小黃腿兒上,綁著一個小紙卷。女子拿下紙卷,只見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急事,速來
“急事?”女子不由皺起了眉頭,“難道鳳凰出什麼事了麼?神域城內禁止私鬥,在神域城內,她能有什麼麻煩?”
女子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當下,女子餵了那青色鳥兒一些食物,便把鳥兒放飛了。
“還是通知一下嶽大哥吧,只是他現在正閉關修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