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有些尷尬,剛剛組建的“國務諮詢會”之中,根本沒有他的位置,不過奧墨海宮之中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已然被委以重任。
這完全可以從那些宮廷侍從,全部畢恭畢敬地向他鞠躬行禮上看出。
系密特對於這番恭敬和尊崇,絲毫不感興趣,他只是在享受著這難得的自由,那位國王的情婦,此刻顯然找到了一個更為有趣的玩具,或許權力並非僅僅只是男人們的遊戲。
在系密特看來,那位國王的情婦,足個相當精明和厲害的玩家,她總是能夠準確地挑選到正確的對家。
從奧哈大街悠閒地定過,他剛剛經過那曾經“款待”過他的酒吧,那裡曾經人頭擁擠,最為熱鬧和繁忙,但是此刻卻有些冷清,生意要遠比兩天前差得多。
顯然,這是因為那位天才馬戲演員的離開,雖然當他在的時候,沒有人願意承認他的才華,不過當他離開之後,才有人感到惋惜,當然,同樣也使得這家酒吧失去了往昔的魅麗。
此刻,系密特正朝著那個天才馬戲演員剛剛租下的公寓定去。
他非常希望能夠說服那位天才馬戲演員塞科斯先生,以及此刻和他住在一起的獵手亨特,讓他們成為他直屬的眼線。
那個所謂的公寓異常低矮,幽暗的樓梯和擁擠的走廊上,放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令系密特感到自己並非是待在城市之中,反而更像是奧爾麥的叢林。
晃過一片吊掛在頭頂上的尿布,貼著牆邊,小心翼翼地走過被散亂的煤灰沾染的走廊,這裡散發著一股彷彿是餿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的古怪臭味,這令系密特感到異常難受。
顯然這裡和他所熟悉的那個世界,簡直就是兩個天地,系密特只能夠但願自己不必再一次來到這個地方。
剛才,那個酒吧老闆所說的地址就在前方,那是一扇鏽蝕得非常嚴重的鐵柵欄門,幾塊破木板擋住了鐵柵欄門的縫隙,如此簡陋的房門,對於系密特來說倒是平生僅見。
他輕輕敲了敲門板,這僅有的禮貌,因為門板上那厚厚的灰塵,而令系密特有些猶豫不決,畢竟他並非是真正的平民,坐在窗臺之上,已是他所能夠容忍的極限。
“怎麼可能會有人敲門?會是你的朋友嗎?”
“噢——或許是鄰居來打招呼,你去開門,客氣一些沒有壞處。”
裡面立刻傳來說話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門才被打了開來,出來的是那位天才馬戲演員。
他一眼看到系密特,立刻興奮地叫了起來:“亨特,是幸運之神又一次來敲門了。”
“幸運之神?屁!你從他身上拔根羽毛,讓我看看。”裡面傳來粗魯的說話聲。
“別管他,昨天他多喝了幾杯。”塞科斯將系密特讓了進去,說道。
裡面昏暗而又擁擠,小小的房問,連床都沒有一張,地上鋪著厚厚的報紙,而此刻,獵手亨特就躺在這張“床”上。
他的身邊趴著那三隻小狗,腦袋旁邊則蹲著那隻猴子,猴子正在替他梳理頭髮和抓蝨“噢——老夥計,讓你的猴子走開,我討厭讓任何東西碰我的頭。”
“你應該感到高興,這說明約翰非常喜歡你。”說著,那位天才馬戲演員定到窗前。系密特這才發現,窗戶居然沒有玻璃,而足一整塊木板。
塞科斯將窗戶開啟,透射進來的陽光並不亮,因為視窗正對著天井,對面只隔著一米,便定另外一扇窗戶。
“陛下不是給了你六十金幣嗎?難道被別人勒索了?”系密特問道。
聽到他的聲音,獵人亨特一骨祿爬了起來,他仍舊有些睡眼朦朧。
“噢——小傢伙,是你來了,怪不得塞科斯說敲門的是幸運之神。”亨特醉醺醺地說道。
“對了,你到這裡來,想必有什麼事情吧。”那位天才馬戲演員問道。
“為什麼你們不住得好些?難道六十金幣還不夠房錢嗎?”系密特繼續問道。
“我們可不像你那樣幸運,只顧眼前,恐怕最終只會餓死,不過,小傢伙我確實沒有想到,你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
亨特說道:“現在想來,那天你差點被搶,想必是有意如此吧,昨天拜爾克城裡抓了一整天的人,你和這件事情恐怕脫不了關係吧。”
“看樣子,你的頭腦非常好使,我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們幫忙,前天我確實足在執行陛下的命令,能夠遇到你和塞科斯,顯然是巧合和幸運之神的安排。
“我直接聽命於國王陛下,執行一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