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使命,我需要能夠信賴的幫手,你們倆是否願意幫助我?”系密特說道。
那兩個人對望了一眼,說實在的,這令他們感到異常滑稽,眼前這個小傢伙,居然一本正經地說自己是國王陛下的秘密使者,但是他們卻偏偏不能夠下相信。
傳聞之中,對於這個小傢伙的評價,以及塔特尼斯家族受到國王陛下寵信的程度,還在其次:那天這個小傢伙和他所擁有的名聲完全相反的表現,以及其後拜爾克城的大搜捕,才是最好的證明。
事實上,昨天早晨,他們對於大搜捕還感到莫各其妙,塞科斯被傳喚去奧墨海宮,甚至引起了他們的恐慌,以為突然間大難臨頭。
但是,當看到那個小傢伙以及得知了他的身分,再加上在奧墨海宮裡面看到的那些零星的跡象,已然令他們猜疑起這個小傢伙來。
獵手亨特將他和小傢伙相遇,以及其後的一切同塞科斯一印證,已感覺到有許多可疑的地方。
“沒有想到,國王陛下居然用你這樣年幼的小傢伙當密探。”亨特笑了起來。
“你們願意幫忙嗎?”系密特直截了當地問道。
“問塞科斯,他的腦子比我好使,如果他同意,我沒有什麼話說。”獵手亨特說道。系密特轉過頭來,看著那個天才馬戲演員。
“我打算在拜爾克住下來,顯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塞科斯笑著說道。
亨特和塞科斯居住的這個地方,屬於拜爾克比較不等的聚居區,四周的建築異常擁擠,廣場也狹小破舊。
白天,這裡空空蕩蕩,住在這裡的人,不是去工作了便是到街上去遊玩,沒有人願意待在這個破敗的地方。
這裡也沒有什麼酒吧和餐廳,他們三個人就算是想要慶祝一番,都無從談起。
塞科斯提議到他當初表演的酒吧去痛飲一番,他說那個老闆還算不錯,不過無論是系密特還是亨特,都對此不以為然。
一路走去,三個人不停地掃視著街道兩旁的店鋪。
“你們不打算換個住處嗎?”系密特問道。
“那裡不是挺好嗎?很便宜,就是不太寬敞。”
亨特不以為然地說道,而旁邊的塞科斯則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顯然他也無法接受亨特的觀點。
“別指望我以後遺會去那個地方找你們。”系密特說道。
“噢——我的小少爺,我原本還以為你和你身邊的其他人有些不同呢。”獵手亨特說道。
“我曾經對另外一個和你差不多的傢伙說過,我並不打算用等級和地位來區分別人,但是我仍舊會遠離臭味和骯髒。”系密特說道。
“有點道理,那個和我差不多的傢伙是誰?或許我們能夠成為朋友。”亨特說道。
“我也打算去找他,他是我另外一個選擇,他還有一幫手下。”系密特說道。
“他是個流氓?”亨特問道。
“不,是傭兵,當初我們遷徙到拜爾克來的時候,他是我們的護衛和保鏢。”系密特解釋道:“對了,你和塞科斯是從哪裡來的?你們以前就是好朋友嗎?”
“以前?我來自曼諾類,塞科斯是汀司科堡人,你說我們會認識嗎?我們是在拜爾克認識的,最初是我幫塞科斯,我逃出來的時候帶了些錢,後來就變成了他救助我,這裡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打獵。”亨特聳了聳肩膀,說道。
“塞科斯,我直一是不明白,為什麼你投擲的是釘子而不是飛刀?要知道,昨天你的表演固然精采,不過那些長釘成為了晚上的笑料。”系密特問道。
“我的師父就是這樣教我的,我的師父也從來不曾有過錢,飛刀需要專門打造,哪有長釘來得方便,數量又多價錢又便宜?更何況,帶著長釘用不著擔心受到盤查,而飛刀卻屬於武器,有的時候是要被扣留或者繳稅的。”塞科斯說道。
他的話令系密特一愣。
突然間,系密特想起那天他所見到的飛釘絕技來。
那些一寸來長的鐵釘,用來對付聖堂武士的天敵——那些飛行惡鬼,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你能夠敦我兩手嗎?教我如何扔釘子?現在想來,那確實楛當有趣,還有那些魔術,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能夠不停地掏出紙花來的?”
系密特說道,事實上就和當初羨慕噴火者一樣,魔術師也曾經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沒有問題,就當作是感謝你的回報。”塞科斯笑著說道。
正當系密特還想從亨特那裡得到“回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