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留下什麼印跡,更不可能讓其它什麼動物、植物知道有那麼個世界,更別說人啦!我的腦袋有點沉,眼睛裡突然燃燒起一塊塊一點點模糊的金光,想看清楚它們,卻感覺我的腦袋非常沉重,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使勁眨動眼睛,我的意識找到了眼皮,跟著就找到了腦袋,最後找到了整個身體,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瞬間燒過全身,眼睛慢慢地睜開,迎接我的不是其它什麼東西,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世界,可是我卻成了這個世界的病懨懨的,臨近死亡的動物,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我卻沒有能力去欣賞。
“哎呀!他們還在睡覺怎麼辦?那幾個傢伙想見見他們啊!”身邊突然響起聲音,我扭頭看去,腦袋上就是一陣虛汗,緊接著喉嚨一癢,開始劇烈地咳嗽。
“啊!大哥!你沒事吧?”站在不遠處的,一個被太陽光照得格外晃眼的,根本看不清面貌的人在叫大哥,聲音很是陌生。
我使勁兒地坐起來,眼睛先在陰暗的地方看上一會兒,再在身邊的地方掃上一陣——這個地方只有五六個人,根本就不像昨天晚上的討論到陣容,因為還有童心千,還有兩個老太婆,這怎麼可能是昨天晚上的陣容?再看看地方,這裡也不是在昨天晚上的那個教堂的旁邊,而是寨子裡的一間拆了牆壁的棚子,我剛才趴在一堆乾草上,“你找誰啊?”一說話,頭痛欲裂,糟啦,昨天晚上感冒了,該死,跟著就是一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