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個小孩折騰死他們自己。幫過了若仍是這樣,那麼也只是他們自己選擇的道路,他無權去幹涉。
夏飛輕笑,每個人的未來都是自己選擇的,活下去,或是麻木等死,這個殘酷的抉擇,不知道那兩個孩子會怎樣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穆穆現在的想法還很CJ……8CJ的妹紙們表想歪~~【挖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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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喪屍與先行者…8 。。。
吃過了食物,穆雁行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些。有些心疼的收回灰撲撲的含羞草,揣進兜裡,一直使用著這株柔弱的小草來幹這幹那,他幾乎不好意思再面對這株小草了。
不過這麼柔弱的植物,卻在關鍵時刻能爆發出絕大的力量來,這一點叫人不可思議著,同時又欽佩不已。
“先去看看那個小姑娘吧。再不制止她,那雙手大概就廢了。”夏飛懷裡捧著一大堆罐頭餅乾,微笑道,“之後咱們再來挖水。”他再抬頭看了一眼鉛雲積壓的天空,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要快點了,雨快來了。”
要不要再抓緊時間搭建一個避雨的地方?夏飛看著鉛灰色中混雜著詭異的黃的厚厚雲層,總有一種不妙的預感——這樣的雲朵,落下的雨水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兩人原路返回,直接朝女孩的方向走去。
走到近處,發現女孩子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混沌的狀態,眼睛呆滯無神的望著廢墟,嘴唇顫動著,無聲的喃喃著什麼,兩隻血肉模糊的手還在機械的挖著碎石,在灰黑色的廢墟上留下一道道溼漉漉的血漬。
這可真是……
叫人看不下去了。
夏飛眯了眯眼,將懷中抱著的食物放到穆雁行手裡,大步走過去。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一個眨眼間失去了她愛的也愛她的父母,失去了幸福家庭的女孩子,因為從很早之前就獨身一人的他,是不可能體會的到這個女孩此刻的心情的,他也沒有資格去指手畫腳說不要再傷心了,一切都會好的。
如果連這種事都不傷心了,那還有什麼事情值得人去傷心的?
一切都會好的這種話,單是環顧四周的荒涼悲傷,誰還能昧著良心說出口?他們面臨的是一片空白未知的未來,誰也不知道一切會更好還是更壞。
所以他只是在女孩子身邊蹲□來,伸出手,堅定的握住了女孩子再次伸向廢墟的手臂,溫和道:“等下再挖,現在該吃飯了。”
在一旁屏息等待夏飛說出什麼意義深遠感人肺腑言語的穆雁行,在看著夏飛慎重又深沉的舉止,再聽著夏飛說的話,忽的便產生了極其不協調的詭異感,安……安慰在哪兒?
不止是穆雁行怔住了,女孩子機械的動作也漸漸停住,呆滯的目光一點點轉為困惑,緩緩的扭頭看向夏飛,眼睛緊緊的盯著夏飛的臉,遲疑的眨巴了兩下,然後動了動唇瓣:“媽媽……”
“……”誒誒?夏飛愕然,什麼意思?
“媽媽!”女孩子猛然朝夏飛撲去,抱住夏飛的脖子,將臉埋入夏飛的胸口,大聲的哭泣起來,“媽媽!嗚哇哇哇哇——”
夏飛全身僵硬,雙手抬了抬,不知道是該推開這姑娘還是順勢摟住拍拍安慰——不過問題是她口裡叫著的是媽媽啊!這姑娘莫非是刺激到了,思維已經紊亂了?他哪裡像了?
無奈的瞥了一眼淡定圍觀的穆雁行,低頭看看哭得慘兮兮的妹紙,夏飛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抬起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希望能傳達過去一種支援與鼓勵。
“啊啊,真麻煩,她不吃的話,就給我吃好了,大叔。”一隻蒼白的手飛快的伸過來,從穆雁行抱著的一堆食物中順走一個罐頭,同時響起的是漫不經心的聲音,“我可是餓得不得了,現在不吃,還不知道之後有沒有機會吃得到。”
夏飛朝穆雁行那邊瞥去,詫異的發現原本在不遠處發呆的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這邊來,現在正使勁扭著一個鳳梨罐頭的瓶蓋,一臉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懶散表情。
“啊,對了,我叫李艾爾,名字是崇洋媚外的父母取的。”他將扭開的蓋子扔到一旁,抱住瓶子就往嘴巴里倒,弄得滿臉的水漬,舔舔唇角的液體,他無所謂的介紹道,“本來在想之後該做些什麼,又該怎麼去做,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不過想了很久還是得不出答案啊,反而肚子餓了。”
“所以先吃飽再說。”李艾爾幾大口吃完了罐頭,砸了咂嘴,“謝謝你們的罐頭,味道不錯。”
他有著少年人慣有的瘦高個頭,臉蛋是讓小女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