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套裝置生產的槍支當時在世界上就已經落後了,俄羅斯當時就有更好的生產線。
直到工作組走了以後他才知道,那個工作組長一到北華,就鑽進了張忠辰外甥女的被窩裡,現在那女人已經被那組長帶走給包養起來了。
老人又進京去告,上級又派來了工作組,但一個月後,還是同樣的回答。
想找工作組的毛病嗎?這次來的那位組長可是廉潔得讓工人師傅都豎大拇指頭,他成天和工作組成員住在公司招待所,吃在公司大食堂,親自深入工人中調查瞭解情況,親自和有關人員反覆研究尋找案件的突破點,反覆徵求史方明老人的意見,有時還住在史方明老人的家裡,兩個人一次次徹夜長談,一次次的翻看調查的案卷。
兩個人常常一起為無功而返嘆息,一起默默地為解決不了問題而流淚。
而且工作組所有的人臨走時連一點土特產都沒帶,真可謂兩袖清風、一身正氣了。
這回讓老人的心徹底涼了,難道真的就讓那工程師的一家冤沉海底了嗎?
偏偏這時,一個意外的訊息把他驚呆了:上次他告的那個工作組長,現在提拔當了公司紀檢副書記,這次下來的工作組長兒子大上學竟天天開著一輛寶馬汽車,而從張忠辰的打手那裡傳出:“什麼叫清官?一輛寶馬車,一張三百萬的支票,照樣乖乖地聽話,你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他氣病了,官官相護結成的一張大網,罩著多少貪官汙吏,使他們逍遙法外。從此他就常常借酒澆愁,自己也不再上街,不再說話,他對這個社會已經失去了信心!他覺得自己活著已經是多餘的了!
這次龍騰要收購北華,使他又看到了曙光,他重新開始自己調查張忠辰的問題,重新尋找殺害那位工程師的兇手。
誰知道這下子他惹了禍,他家的玻璃在一天晚上被人砸得一塊完整的都沒有了,他的兒子晚間下夜班,被幾個流氓毆打,要不是碰上了一位好心人給送到了醫院,怕是不死也得殘廢!就連他這一身正氣的老人,也被說成是猥褻一名少女的流氓給抓進了監獄,在監獄裡,要不是公安處長雷鳴生一再護著他,他早就被裡面的幾個混蛋警察給打死了。要不是刑偵科的幾位幹警反覆調查取證,排除了對他的誣陷,又堅持原則把他宣佈無罪釋放了,他至今還得關在那裡面。
老人的敘述,把龍宇新、江月茹和劉經理都氣得再也坐不住了,劉經理握著老人的手含著眼淚說:“我這幾年官當大了,明哲保身的觀念也隨著上來了,我明知道有幾個人在公司裡不太地道,可是考慮班子的團結,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現在看來,反腐不搞不得了啊!再讓他們這麼幹下去,我們就是人民的罪人,黨的罪人了!”
劉經理立刻請示了上級把張忠辰和那兩個工作組長都給雙規了,同時抽調了大批幹部到北華來清查賬目。
搬掉了絆腳石,龍騰收購北華的事就十分順利了,就在宣佈逮捕張忠辰的那天,龍騰和兵器總公司在收購北華的檔案上籤了字。
簽字那天,龍宇新讓從興華調來的那位總工程師侯傑擔任了總公司的經理,又從原來領導班子裡選出兩名清正廉潔的幹部和雷鳴生做副總經理,然後就在新領導班子的主持下,對公司的各級領導來了個重新大洗牌,提拔了一批有真才實學的年輕幹部,清洗了一批貪官汙吏和庸人、懶人。
龍宇新又從工人中挑選了一些正直的青年充實了公安隊伍,清除了一些和黑惡勢力勾結的敗類,並提拔了年輕的刑偵科副科長常慶斌為公安處處長。
北華的整頓剛剛結束,龍宇新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歐陽明船隊的《河南號》散裝貨船在印度洋被印度的艦隊給攔住了,印度說要艘查他們叛逃到船上的印度軍事科學院的女專家娜佳。
娜佳和她媽媽早已經辦完了中國戶口,那印度大使拿了鑽石和娜佳患了子宮癌的證明,當時就給她們辦理了有關手續。而中國這邊就更快了,不到一個小時,娜佳已經是合法的中國公民了。而且她也不可能在貨船上,今天印度公然拿這個為藉口生事,分明是有意挑釁。龍宇新感到了事態的嚴重,他立刻約見了主席,和主席談了對印度的策略。主席對他的要讓印度嚐嚐苦頭的想法比較猶豫,他說:“現在中印關係比較不錯,這次可能是事出有因!”
龍宇新把頭一搖說:“那是表面現象,他們大肆購買軍火,成立遠東海軍司令部,揚言從阿拉伯海的北面到南中國海都是印度的利益範圍,這還不十分明顯嗎?我們不能學東郭先生那樣瞎仁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