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瞼低垂,想到近來發生的事情,眼底一抹妖冶之色飛閃而逝;不等人看清楚,頓時又是那副端莊嚴肅的模樣,“皇上可是在為平安憂心?”
“嗯。”皇帝沉吟片刻。
“聽聞今兒鎮北侯府的庶五小姐與孟族嫡長孫苟合被鳳臨太子撞了個正著,哎……”司徒安靜眉宇微微顰蹙著,“自望月去後,鎮北侯府當真越來越不像話了,那些個庶子庶女的也沒個正經的主母教導,平安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是……瞧著沒多久也是快及笄的年紀,不如,早早為她尋個好婆家。”
皇帝聞言,頓時眼前一亮,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揚,是啊,他怎地沒有想到這一茬;他微微頷首。
“平安乃當初父皇欽封的平安和樂郡主,雖是郡主的名頭,卻榮享二品公主俸祿;這婚事你可得仔細看著些。”
司徒安靜瞧著皇帝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眼底的那抹不屑飛閃而逝。
皇帝也似乎發現了司徒安靜臉上的異樣,想要仔細看的時候,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只眉宇微微顰蹙著,“皇后可有什麼好人選了?”
“這人選倒不是沒有,只是……”司徒安靜微微撐起上身,俯身瞧著皇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漆黑宛若瀑幕的黑絲柔順地垂下,落在胸前那絲質半透明的薄紗上,越發的顯得誘人。
皇帝頓時覺得眸色暗了暗,只覺得全身的血氣朝著身下某處不斷地聚集著,深吸口氣強壓下蠢蠢欲動的情潮,連嗓音都不自覺地帶著三分異樣,“只是什麼?”
“只是怕陛下捨不得。”敏感地察覺到皇帝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司徒安靜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很是配合著。
“嗯?”皇帝頓時一個翻身將皇后壓在身下,俯瞰著她,“這女兒家一生求的可不就是個好歸宿,只要她嫁得好;朕也算是對得起皇姑姑和望月表妹了。”
“說得也是。”司徒安靜微微笑著,帶著三分嬌,七分媚,“若不是咱們飛雲年紀太小,那人臣妾倒真是像留給飛雲的;只是人家年紀也在那兒了,怕是等不到飛雲;不過平安也算是咱們雲家的女兒,她嫁得好,臣妾也開心;不知陛下以為,容公子如何?”
皇帝眼前一亮,瞧著司徒安靜那精緻的美人彎,縱使已經年近四十,但卻保養得極好;肌膚光滑宛若凝脂,碩大的眉眼微微閃爍著,嘴角微微向上揚著,尤其是那含羞帶媚的眼神,更是看得皇帝嗓子乾啞。
“皇后說得極是,那容公子在鳳臨身份尊榮,配平安是綽綽有餘的;改明兒朕便讓禮部尚書與鳳臨使臣說說,他們本就為和親而來;雖說讓平安和親有些對不住她,但容公子卻是個極好的夫君人選,若是就此錯過卻是可惜了。”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那不知道到底是在雲靜安還是在洛傾雪手中的那股神秘守護勢力;便是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不會放過的;一旦洛傾雪和親他國,流雲的神秘守護自然不會再跟著她。
想到這裡,他再沒有時間思考。
覺察到皇帝的蠢蠢欲動,司徒安靜嬌俏地輕笑一聲,一雙玉臂自被中伸出,環在皇帝的脖頸上,上身微微抬起,露出薄紗之下的抹胸長裙;修長白皙的脖頸更是好似美麗的天鵝般,皇帝的眼神頓時暗了下去。
整個宮內,頓時春光無限;縱嚶嚶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嬌喘吟阿,竟是連天上月,宮中娥都不禁羞澀地別開臉;直到雲雨初歇,一聲滿足的喟嘆之後,整個宮殿這才沉寂下來,好夢正酣。
第二天,早朝之後。
皇帝依舊來到皇后宮中,發現皇后眼角帶著的絲絲媚意,想到昨夜的酣暢淋漓,頓時不覺又小腹一緊。
“臣妾參見皇上。”司徒安靜趕緊福身下去。
“皇后不必多禮。”皇帝淡淡地笑著,轉頭瞧著隨侍的宮女、太監和嬤嬤,眉宇微微顰蹙著,“你們都下去吧。”
頓時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常安,淡淡地笑著,“是,奴婢告退。”
見狀,皇后身邊的隨侍也都頓時俯身下去,恭謹地退出宮門。
司徒安靜含羞帶怯地瞧著皇上一眼,聲音軟糯中又透著些許的嬌懶,好似因為昨夜而含著微微的啞色,“陛下可是有什麼話要說與臣妾?”
“靜兒果然最是懂朕。”皇帝微微笑著,側身坐在榻上,一把攔住皇后的腰,“這麼多年了,靜兒,你還是這麼美。”
司徒安靜低下頭,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異樣,不過再抬起頭時,臉上卻帶著絲絲羞怯的笑意,“陛下這是打趣臣妾呢,臣妾年紀大了,自是不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