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防著獨眼南,五成真的不多。”
終於,一直沉默的人,緩緩開了口,他收回目光,形容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五成是不多,只要你把我順利送出國,我給你這個數。”
他說完,舉起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個八的動作。
丁浩然愣住了,等緩過神,巨大的狂喜充斥在心間。
大發靜靜的看著,卻沒有丁浩然那麼開心,總覺得,這個在道上素來刁鑽,精明的人,怎麼會然會這麼大方。
等只有他和丁浩然兩個人時,他說出了自己的懷疑,卻被丁浩然用力拍了下頭,“你覺得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要是我,被逼到這個地步,只要有人能保證我的安全,我一成不剩全部都給他。”
現在,風白羽和徐文斌都在,再怎麼有話想對丁浩然說,他也只能暫時憋著。
丁浩然很滿足了,八成,比他預想的多出了近三成,真的有點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衝昏了頭。
徐文斌覺得自己再待下去,真的不合適了,有些事,知道的越多,危險也越大,更何況自己的黑和沙發上兩個男人一比,只怕就是白了。
他對著沙發上的兩個大哥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兩位大哥,要是沒什麼事,我想先走了,外面兄弟們還在等我呢。”
丁浩然朝他揮揮手,剛想開口讓他退下,風白羽卻喊住他,“你過來。”
徐文斌僵在原地沒動,風白羽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難道要我去你哪裡嗎?”
徐文斌連忙搖頭,“大哥開玩笑了,當然不要。”顫抖著身子,大步朝風白羽走去。
“把手舉起來。”等徐文斌一走到他身邊,風白羽就冷著臉命令他。
徐文斌猜到風白羽要對他做什麼,配合的非常好,不等風白羽再次開口,已經把身上所以的東西都掏出來放到茶几上。
風白羽捂著胸口,有些艱難的想站起來,卻被丁浩然一把按住,“白兄,這些事,何必勞煩你親自動手。”
朝大發一個眼神,大發心領神會,立刻上前一步,對著雙手高舉在頭上的徐文斌,就進行了像警察對嫌疑犯那樣的檢查。
徐文斌在肢體上非常配合,但是臉上卻寫滿了委屈,也是被自己當成神一樣敬仰著的大哥,卻這樣懷疑自己,任誰心裡都會難過。
丁浩然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抽出香菸點上,漫不經心的吸著。
風白羽卻是開始檢查徐文斌掏出來放在茶几上的東西,看的出來,他真的是個非常謹慎的人,雖然茶几上就車鑰匙,手帕,香菸,手機四樣東西,他每一樣都很仔細的察看了一遍,才放回去。
那頭,大發也已經檢查好了徐文斌,對丁浩然搖搖頭,示意什麼可疑的東西都沒有。
徐文斌也是有骨氣的,把茶几上的東西重新裝起來後,賭氣似的對風白羽說了句,“風大哥,這下您放心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風白羽輕笑,“嗯,你走吧。”
拿過丁浩然放在茶几上的香菸盒抽出來一隻,叼在嘴上,大發殷勤的就要給他點上,被他揮手擋住了。
徐文斌對丁浩然鞠了個躬就朝門外走去,他走的飛快,還是能聽到風白羽對丁浩然說的話,“以後少讓這些上不了檯面的亂七八糟的人到這裡來。”
丁浩然的聲音帶著笑意,“看樣子,你還真和陸家犯衝。”
徐文斌不敢再多聽下去,低頭,腳步走的飛快。
……
溫鬱剛走出電梯,就聽到包裡的手機在響,拿出來一看,是個區號是外地的陌生號碼,愣了下,還是接聽了。
那頭的人看電話一接通,沒等溫鬱開口,就已經問了,“你是溫鬱嗎?”
溫鬱說了聲“是的”,剛想反問對方是誰,那頭的人又說:“你認識楚夢蝶嗎?”
“認識,她怎麼了?”溫鬱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如果不是別人提到,她真的想不起還有那樣一個女人的存在。
“她和許多宗惡意傷人事件有關,你最好馬上過來一趟。”電話那頭的人確定了溫鬱的身份,聲音凌厲了起來。
溫鬱愣了下,搶在電話那頭人要掛電話前,說:“我能不能和她說句話。”
“你等一會兒。”電話那頭的人對她說了句,電話就易主了,再次響起的是楚夢蝶的聲音,帶著哭腔,哪裡還有半分囂張的模樣,“溫鬱,求你救救我。”
溫鬱經歷了兩世,早不是什麼心軟的人,她現在最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唯獨,這次,她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