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來問楚夢蝶,“你要我幫你,也要把實情告訴我,不然我怎麼能夠幫到你。”
楚夢蝶明顯猶豫了起來,溫鬱嘴角勾了勾,什麼也沒說,直接掛了電話。
把手機放到桌子上後,溫鬱拿起固定電話,撥下剛才打來的那個固定電話。
電話很快就有人接聽,聽說她是找負責嫌疑犯楚夢蝶的警官,馬上幫她切了分機。
嘟嘟兩聲,電話就有人接了,溫鬱聽的出來,這個聲音就是剛才打電話給她的那個人,她先是簡單明瞭的澄清了自己和楚夢蝶的關係,然後對那個警官說了自己的想法。
警察真的是拿楚夢蝶沒有辦法了,那五個在同一個晚上被人割掉生殖器的男人,等醒過來,一口咬定是自己想不開的自殘行為,任他們怎麼問,就是死死堅持著不鬆開。
沒有證據,本來早該放了楚夢蝶,正好,她一直沒有律師來,負責審問她的警察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她關到了現在。
在警察局裡免費吃喝了一個多星期,這個女人卻還死死咬定和她沒關係,真的拿她沒辦法了,本想著放了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卻以為還要繼續把她關下去,就提出要打個電話。
警察知道她憋了一個星期才打的電話,肯定是對她非常有幫助的人,而且是她沒被逼到最後一步,不會去找的人,
本以為是線索,聽溫鬱這麼一解釋,很失落,看樣子,全域性的這個月的獎金真要泡湯了,後來,再聽到溫鬱說出的想法,無意是給已經徹底不抱任何希望的警察,燃起了希望之光。
楚夢蝶雖然沒像其他犯人那樣被打或者怎麼樣,一隻手卻被銬在椅子上,除了上廁所的時候會被解開,其他時間都牢牢靠著,就連睡覺也是在邊上的長椅子將就的。
楚夢蝶不是沒提出過抗議,但是,這麼個偏遠,真可以說的上是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在警察的地盤上,就是他們說了算。
楚夢蝶親眼看到年輕的警察,拿出警棍打不配合的嫌疑人,自那以後,也不敢再多抱怨。
要求打電話給溫鬱,真的是迫於無奈,如果老闆的電話能打的通,如果小齊沒有死的話,她怎麼可能放低身段去求溫鬱,她心裡最最最不喜歡的人。
和她想的差不多,聽到她現在落難,溫鬱的耐心只有一句話的差別,沒等她想好到底要不要說,她已經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楚夢蝶,有人找你。”正絞盡腦汁想著還有誰能幫到她,負責看管她的警察,拿著電話去而復返了。
楚夢蝶以為是幕後老闆,看到她打過的那個多個電話,終於回電給她了,激動的連心肝都在顫,聲音同樣抖的厲害,“老……老闆……”
“是我,溫鬱。”溫鬱清亮的聲音從那頭傳來,無疑是給滿懷希望的楚夢蝶當頭澆了碰涼水,心底僅存的希望火苗,終於被這盆冷水,徹徹底底的熄滅。
“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還嫌我不夠倒黴,出醜不夠多嗎?”這麼多天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楚夢蝶一聽到是溫鬱的聲音就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楚夢蝶,你要還想繼續待在警察局就吼大聲點。”溫鬱淡淡地說,“平時看著聽聰明的一個人,怎麼現在蠢的像頭驢!”
一聽到溫鬱這樣說,楚夢蝶立馬就不吼了,溫鬱暗歎,真不愧是明星,人生如演戲啊,變化這麼快。
楚夢蝶的聲音壓的很低,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溫鬱,你真的能救我?”事到如今,溫鬱似乎已經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溫鬱一聲輕笑,沒說能,也沒說不能,只說:“現在你身邊是不是已經沒警察了,這下該知道我剛才掛電話的原因了吧。”
雖然經過上一次的當,楚夢蝶也不再那麼輕易的就上當,也不大願意相信以她和溫鬱的關係,她真的會那麼推心置腹的幫自己,眼下,沒有任何辦法,沒有任何可以求助的人,溫鬱真的成了唯一給她希望的人。
再次猶豫著要不要把實情告訴她,溫鬱卻在那頭嘆了口氣,“你要不想說就算了,反正被關的人又不是我。”
接著,就真的要掛電話的樣子,楚夢蝶著急了,喊住她,“溫鬱,等一等,我告訴了你,你可一定要幫我。”
溫鬱帶著微笑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落在人耳膜上,“你說吧。”按下擴音鍵,把話筒放下去,又把同樣開了擴音鍵的手機,放到固定電話邊上。
她後背靠在大班椅上,稍微休息了會,就翻開要處理的檔案。
楚夢蝶的語速非常快,生怕警察隨時都回來,隔著千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