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四處透明的地方做那種事,她就羞得抬不起頭,但心裡又有那麼幾分隱隱的期盼,覺得有人寵,有人陪的日子也是很不錯的。
日子這樣一日日的飛快過去,轉眼到了新年,應瑞帝和冷後的旨意,彥信帶著初晨去宮中參加新年晚宴。二人俱都是按品大妝,初晨穿著那沉重的禮服對彥通道:“我最怕穿這個了,重的我挪不動步。”
彥信壞笑:“你若是挪不動步,為夫抱著你走也是一樣的。”
初晨啐了一口,作勢要去掐他。彥信握住她的手順勢將她往懷裡一帶,初晨也就猛地一撲,二人一起倒在地上,笑成一團。初晨伏在彥信胸上笑夠了,手撐著要起來,彥信緊緊摟住她的腰低聲道:“不要動!讓我再抱一會。”
初晨白了他一眼,笑道:“你每天每夜都在抱,還抱不夠?”手腳並用要爬起來,只聽彥通道:“你再動,我不介意讓你重新穿一次衣服。”初晨看時,他眸色深沉的看著她,充滿了她再熟悉不過的渴望。便乖巧的伏在他身上,將臉貼在他胸前,彥信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啞聲道:“晨兒,我對你好不好?”
初晨回頭一想,如果不去考慮更深層次的原因,這段時間他似乎確實沒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她每天都過得舒心極了,便道:信的胸膛溫暖寬闊,心跳強壯有力,她已經迷戀上這種感覺,她直覺自己就是中毒了。她一邊不停的提醒自己,彥信是一條色彩斑斕的蛇,看著很好看,貌似很溫柔,但冷不防咬你一口,卻是極其致命的。一邊又貪戀這種溫暖的感覺,心底深處只希望永遠都這樣才好。一時又在嘲笑自己真會麻痺自己,真會自我安慰。
彥信半晌沒有說話,正當初晨以為他已睡過去的時候,他突然道:“那你願不願意對我好?”
“我對你不好嗎?”初晨頑皮的揪著他頭髮,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