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跟我女朋友在後面的山上爬山,她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正要送她去醫院呢。”
那警察往方懷民背上一瞧,確定方懷民沒有撒謊。
“你女朋友摔的挺嚴重的,快點送醫院吧。”
“是,她都疼到不行了,我正在找車。”
方懷民心裡鬆下一口氣,揹著蔣芸正要往前走,看來這警察先生根本沒意識他們倆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等等。”
被看出來了?
“你等等,我去請示下領導,讓領導找輛警車送你們過去好了,這樣快一點,我看你女朋友疼的快暈過去了。”
蔣芸疼的暈呼,心想,她哪裡是快暈過去了,她根本就是暈過去了,可這該死的疼卻十分清醒。
“會不會太麻煩?”
其實方懷民心裡想的是要是半路上被你們看出來怎麼辦?
可那警察太熱心了,方懷民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跑開去請示領導了。
不一會後,剛才那個警察又跑了回來,氣喘呼呼地道。
“我們領導同意了,走走走,快上車吧,送你們去醫院。”
那警察幫著方懷民把蔣芸抱上了車,那警察也準備上車的時候,又跑一個警察。
“小劉,你留在這裡幫忙,我跟著他們去醫院。”
那警察似乎挺不願意,不過也沒說什麼,準備上車的腿又放了回去,然後轉身走了。
這次來的警察年紀稍長一些,方懷民勉強分出一些心神對人笑了笑。
“開車吧。”那警察對著前面喊了一句,然後又轉過頭看蔣芸與方懷民。
方懷民哪經得住他看,一時間只好緊緊地把蔣芸抱在懷中,不停地替她擦汗。
“小夥子,挺緊張你女朋友啊?”
“她疼。”
憋半天,方懷民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別怪他,他是醫生,要讓他講醫學常識他能講三天天夜都不停歇,但要他與人打交道,特別是幹了壞事之後跟警察打交道。
他心虛!
呵呵。
那警察干笑了兩聲,似乎察覺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你們是哪的啊?”
要命!怕什麼他問什麼。
“我是海外華僑,來這玩的,沒想到她摔著了。”
方懷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誠懇悲切。
他可沒撒謊,他的確是美籍來著,回國後本來想換回來,不過這來回折騰的,麻煩,所以他就懶得去弄了。
那警察一聽,也就不再多問什麼了。
他們要找的人可不是什麼海外華僑,再者說那群警察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要找的是一男一女,誰會料到會派個女人來接貨呢。
到了醫院,醫生接過蔣芸就要給她打針。
方懷民眼疾手快地一把就把人給拉住了。
“你給她打什麼呢?”
“沒看她疼嗎,當然是杜冷丁。”
那打針的護士嗓門不小,看方懷民的眼神彷彿看農民似的。
帥哥怎麼了,帥哥了不起啊,帥哥也是農民。
“你***杜冷丁是給要死的人打的。”
方懷民一聽這藥名火氣止不住的就上來了,那護士被他這麼一吼,瑟縮了一下,馬上就有醫生過來解圍了。
“這位家屬不好意思,她新來的,你先到外面等一下,我們要給患者檢查。”
這都要打杜冷丁了,方懷民哪裡敢離開。
“你們檢查吧,我在這看著。”
方懷民一臉地凶神惡剎,基於這幾年鬧的不可開交的一些醫患糾紛,醫生也沒多堅持,反正蔣芸也只是摔到了腿而已,看著就看著吧。
剛才那護士已經把杜冷丁換成了一般的止疼藥,只不過方懷民還在一旁看著,所以給蔣芸打針的時候,不自覺地抖了兩抖。
方懷民盡力忍著,可看到那抖得不像話的針頭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哪裡來的,打準點。”
女孩子臉皮本來就薄,又不是人人像蔣芸那般,被方懷民這麼一說,那護士幾乎是哭著給蔣芸打了一針止疼藥。
好在到底是沒扎偏,否則的話,蔣芸覺得自己會因為方懷民而多紮好幾針。
“你能不能不說話。”
蔣芸偏頭,她都想求他了,她知道他是醫生,但現在他們在人家的醫院。
方懷民沒說什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