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鑷子夾起棉球,手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怕,還是恨。
蒼溟褪下了上衣,胸膛袒露在外,她被迫半蹲在他跟前上藥,離他左邊胸口那個豹子頭的刺青極近,昨晚侵佔她的一幕又在腦海中回放,彷彿正是這個豹子幻化成的惡魔將她的純真撕碎!
靖琪恨不得直接將鑷子的尖端戳進他的傷口甚至是咽喉,恨意瀰漫,手上的力道也就失了準頭,已經止血的傷口又有血滲透出來。
蒼溟眉頭高攏,卻只是低頭冷冷地看著她。
“算了,我來吧!唉,千金小姐連上個藥都學不會,難怪煮的面也那麼難吃!”薛景恆接過她的工作,利落地為蒼溟上藥包紮,像是完全沒發現蒼溟的臉色立刻又多了幾分陰鬱。
“你煮麵給老四吃?”他的問題是衝著靖琪去的。
薛景恆卻主動接話,“是啊,她以為我是鎮上的醫生,想用一碗麵賄賂我幫她逃出去!不過那味道太一般了,我沒答應!”
“你卑鄙!”靖琪抬起頭控訴他,卻只換來他雲淡風清的笑。
下一秒,蒼溟伸手拽住了她的頭髮,一把將她拎了起來,旋身面朝下地摁倒在旁邊的臥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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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聽話
“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樣,你玩不起!老四和阿山他們全都是我過命的兄弟,永遠不會背叛我!就憑你也想挑唆利用,還太嫩了一點!”
他怒火正熾,靖琪嬌美的小臉都被他擠壓得扭曲。臥榻的表面是一層硬質的皮革,頰側的鞭傷被摩擦著,一陣陣鑽心的疼,靖琪想著,這樣下去是不是就會破相了,她以後會變成一個醜女人吧!
也罷,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會有人願意娶她喜歡她了。
他說了些什麼,她都有些聽不清楚,倒不如讓他就這樣掐死她算了。
靖琪一反常態地沒有掙扎,甚至哼都沒有哼一聲,讓蒼溟不由放開了手,拎著她的領子讓她坐起來。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剛才怎麼教你的,我的命令要照做,聽見了要懂得說聲‘是’!”
靖琪的淚痕還掛在臉上,頭髮蓬亂,像一個破舊的木偶娃娃,她咬牙瞪著蒼溟好一會兒,突然撫著臉大哭出聲。
被綁架以來,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大哭,蒼溟一怔。
“你哭什麼?”他莫名地煩躁。
“哎,別這樣,這丫頭的傷口還沒處理過,怕是疼的厲害,又擔心留疤變醜!”薛景恆拉住蒼溟,把藥盤塞到他手裡,“你不讓我給她上藥,無非是怕我佔了便宜把她看光,既然這樣,只能你親自來了!她傷口感染了,在發燒呢!”
薛景恆說完就轉身出去,書房裡只剩兩個人。
靖琪哭得極為傷心,都沒有注意周遭的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她不想死,可是被人這樣欺負,真的難免生出自暴自棄的想法。
蒼溟伸手拉開她捂著半邊臉的手,被她躲開,他蹙眉,直接扯開了她的上衣,把她壓在身下。
“你放開我!放開我啊,我好疼……不要再那樣了,疼啊!嗯……”
“知道疼就不要再亂動!先把這顆藥吃了!”
靖琪看著眼前的藥丸,“這是什麼藥?”
“事後避/孕藥,72小時內吃都有效!”
“我不吃!”她聽說過的,這種藥很傷女孩子身體。
蒼溟微眯起眼,“你想生下我的孩子嗎?”
靖琪滿腹苦水,光是想到這個可能性就覺得後頭梗了硬塊,胃裡也翻江倒海。
她只能接過藥丸吃下去。
“很好。現在腿張開,我給你上藥!”
“我不!禽/獸,放開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靖琪想到他昨夜的侵犯,一個勁的往後縮,被他拉住腳踝拖回來。
“上藥或者再來一次,你自己選!我還忘了告訴你,我不喜歡被拒絕。拒絕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靖琪根本推不開他,只能任最嬌羞的部分曝露在他的眼前,羞憤欲死。
她那裡又紅又腫,像個小小的桃子,蒼溟第一次為女人做這樣的事,似乎也沒想到她會傷成這樣。他把清涼的藥膏裡裡外外地塗好,自己也出了身汗,煩悶地把她翻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