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對薛醫生沒有一點男女之情,只拿他當哥哥一樣看待!我希望他留在梅沙島是因為湘湘也在這裡,至少可以照顧他!”
“哦?”蒼溟輕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真的對他沒有一點感情?做這麼多,說這麼多,全都不是為了自己?”
靖琪拍開他的手,“我說了拿他當哥哥,是你才想的那麼齷齪!”
蒼溟重新捏住她的下頜,這會用了狠勁,捏得她很痛,“是嗎?證明給我看!”
靖琪眼裡有絲迷濛,“證明什麼?”
“證明你愛的人只有我,只屬於我一個人!”他覆過去,貼在她耳畔輕狎地說道,溼熱的氣息全都噴在她敏感的頸側。
靖琪耳根都紅了,拳頭在身側握緊,“今天我太累了,不想做!”
蒼溟也不勉強,手機正好想了,他接起來,是陸超打來的,大概是說薛景恆和湘湘病情都很穩定,沒什麼問題。
說了兩句,蒼溟道:“你聯絡那幫南佬,告訴他們過幾天我們可能送個人到他們那邊去,請他們幫忙看著點,還有……”
“夠了,不要這樣!”靖琪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撲過去搶下了手機,明知鬥不過他,還是有點孩子氣的把手機藏到了身後。
蒼溟悠悠地看著她,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彷彿能把她身上的衣服一道一道割裂開來。
他身體依舊燥的很,尤其是當靖琪終於服軟,乖乖地貼上來把唇貼在他的唇瓣上時,有渴望從身體裡鑽了出來,像熱帶的藤蔓植物,纏繞著他。
只是豐潤可愛的唇很快就縮了回去,他甚至沒有嘗夠那熟悉的甜和軟。
“就這樣?”他倨傲而冷漠地看著面前矮了一個頭的小女人,聲線沙沙的,洩露了他漠然下面奔騰的慾念。
靖琪咬唇,疲倦地抬眼看他。蒼溟沒有一點放過的意思,今天不讓他盡興,可能他們誰也別想安生。
她無奈地又踮起腳尖吻他的唇,手從他的臂膀爬上他的肩膀,直到唇被他銜住,有些站不穩了,才攀住他的頸,圈圍著,緊緊貼住他的身體。
她在他的唇上廝磨,談不上什麼特別的技巧,男女情愛的事,全是他教給她的,以往總是他主動引領的時候居多,她只需要跟隨他的步調就好。
偶爾他也喜歡讓她主動一次,她就只能有樣學樣,他怎麼吻她,她就怎麼吻他。
她沒有他那樣的霸道和彷彿要吞噬掉對方的決心,只能儘可能地貼近,當兩人的唇都有些濡溼的感覺時,伸出小舌去,誘哄似的在他唇上舔一舔,他輕輕鬆開齒關,便小心探入,碰到他口中同樣柔軟的舌,纏繞著,直到兩人的呼吸都亂的不成樣子。
如果是平時,蒼溟這時早就扣住她的後腦,攬緊她的腰身,反客為主地奪取她呼吸了,可是今天他好像存心要讓她完全主導,自己就只在原地等,等著看她能有些什麼花樣。
靖琪和他的唇舌交纏了好一會兒,舌尖有些麻麻的,她是喜歡接吻的,因為那是男女交合中最溫情的開端,和心愛的人唇齒相接的時候會讓她想到感情世界裡相濡以沫這個詞——
像是有了一生相守的可能性,繾綣溫柔。
可她如今才知道,由接吻到情動,並不是想象的那麼容易,要是對方打定主意不給回應,那不要說靈魂相合,連身體的熱度都無法融到一處。
靖琪只好稍稍退開一些,唇離開他的,手卻還攬在他的頸上,四目相接,她看懂他在說繼續。
他的下巴有短短的青髯,他勞心勞力的時候,鬍鬚會冒的很快,眼睛會有點紅紅的,像白兔,而不再是大灰狼。
她吻上去,扎扎的,有點疼,有點想流眼淚,她拼命忍住了,又順著下頜處的曲線往下,碰了碰他的喉結。
男人很敏感的一個區域,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繃得緊了一些,順從地仰起頭,鼓勵似的希望她的唇多流連片刻,不要那麼快離開。
她如了他的願,輕輕地吻上去,小小的硬塊上下動了動,她再吻,腰上便多了一雙有力的大手。
他還是情難自禁的,想抱緊她,又拼命壓抑著,伸手去扯衣襟,再這麼以她的速度繼續下去,他的身體都快爆炸了。
靖琪會意,解開他襯衫的紐扣,把淺藍色的襯衫往他肩膀兩側拉扯,沒有完全脫下來,他竟也不自己脫,就任由那衣服半掛在身上,帶著幾分慵懶還有輕佻看著面前的靖琪吻過他的肩膀、他胸膛上的刺青,然後落在那微微突起的紅點上。
老天!這丫頭的唇明明有點微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