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更緊了,“到底做了什麼夢,難過成這樣?別怕,我在這裡,夢都是假的,假的啊……”
他像哄小孩子一樣拍哄著她,靖琪卻愈發難過,因為她知道那不是假的,是真正發生過的情景,是他說過的話。
蒼溟打橫抱起她回主臥室,怕她的抽泣吵醒了糯米糰兒,到時兩個一起哭,他可哄不過來啊!
浴室連著主臥,浴缸旁邊是弧形的玻璃牆,仿木質的百葉簾收起來,就可以與主臥的kingsize大床遙遙相望,很有情趣的設計。
懷裡的人兒終於止住了哭,蒼溟伸手解開她身上的禮服裙。
穿上身挺複雜的款式,他的手輕輕拉扯,就變成一團輕薄的布料離開了她的身體。
“別……我不想……”
蒼溟微微嘆氣,“我知道,今天你累了,我沒想欺負你。可總要洗澡吧,水都幫你放好了,我抱你進去好不好?”
靖琪雙臂遮住胸口作勢要坐起來,“我自己來就好。”
蒼溟利落地撕掉了她胸前的胸貼,兩團酥軟的嬌乳毫無遮蔽地蹦到眼前,“在我跟前還害什麼羞,遮遮掩掩的,傻丫頭!”
“可是你已經洗過了……”
“陪你,再洗一次也沒關係。”
他抱著她踏入圓形的浴缸,水面一漾,熱騰騰的水撲出來一些,他讓靖琪靠在他的胸口道,“這個浴缸空間很大的,容納我們倆綽綽有餘。”
靖琪無力地依偎在他的胸口,悶悶不吭聲。
蒼溟在水中撒了浴鹽和精油,淡淡的薰衣草香氣,有點陌生,卻很讓人放鬆。
他的大手捧起水淋在靖琪身上,不輕不重地揉撫著她胸前的白軟、平坦的小腹,一點一點幫她清洗。
“舒服嗎?”他的聲音也像氤氳了溼氣,朦朧性感,唇瓣輕啄著她圓潤的肩頭,慢慢沿著背部的曲線往下。
他的唇帶著火燙的溫度,熨帖在那道鞭傷上,靖琪像被撕開了舊瘡一樣,疼痛的記憶瞬間回巢,猛地挺起身子,死死咬住下唇才不至於叫出聲來。
“怎麼了?”蒼溟被她的反應弄得一怔,手臂繞到她身前扣住胸口白軟的小兔,將她緊繃的身子固定在懷裡。
“疼……”靖琪一開口,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裡就是翻攪著的難受。
蒼溟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將她轉了個方向,側身躺在他的懷裡,看著她的眼睛道,“怎麼會疼呢?哪裡疼?是不是剛剛在酒會上撞傷了哪裡?”
靖琪搖頭,“是背上的疤……”
蒼溟眉頭蹙緊,手指不由撫摸上去,果然又見她露出痛苦的神情,剛剛放鬆的身體又緊張起來。
這裡怎麼會疼呢?他們初見時就留下的鞭傷,過去那麼多年,早就結痂脫落了,只剩下有些凹凸不平,膚色略淡的一條疤痕。
他也不是第一回在親密歡好時親吻這裡,往往帶著很深的內疚和自責,她會敏感的覺得酥酥癢癢,卻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喊疼,甚至落淚。
“到底怎麼了,琪琪?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說給我聽。”
靖琪深深看著他,眼睛溼漉漉的,“剛才去換禮服,很多人看到了我背上的疤,她們問我怎麼來的,我……不知怎麼回答。”
蒼溟的心猛然揪緊,摒住呼吸凝視著她。
“然後……我剛才做了噩夢,夢見鞭子……還有你不讓我走,說拒絕你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你要找榮家報仇……”
醒來他說夢都不是真的,可他們明明都知道,那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
在他身邊,她總是離回憶太近,離自由太遠。
蒼溟半晌沒有說話,與她身體曲線嵌合在一起的大手也不再遊移,氣氛一時安靜得彷彿凝固了一般。
“蒼溟,我……我不是怪你,只是為什麼忘不掉呢?我想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
可是為什麼這麼難呢?
蒼溟像驚醒一般,偏過頭看著她道,“不,這跟你無關,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他給了他們那麼糟糕的過去,她就不會有這些痛苦的回憶。
“琪琪,你……常常這樣做噩夢嗎?”
靖琪搖了搖頭,“不是,其實很少會這樣的。”
她跟他一樣,連夢都很少有,就算夢見零星片段,也很快就忘了,畢竟誰會一直糾結自己做的夢呢!
蒼溟心疼,撫著她背上的疤,另一隻手又摸索到她雙乳之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