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說出去,可能沒有幾個人會想想,畢竟一個分神境中期的修真者,將一個守一境的修士拖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嘛,就算守一境的修士只有初期的修為,也不是一個分神境的修真者能對付的。
不過事實卻是如此,而且公羊興的修為,顯然是位於守一境中期和後期之間,在修真洞天不少守一境的修士中,也算是個好手了,卻實實在在地被隨風給拖住了。
當然,公羊興如果要想脫身,也並不難,不過必然會受點傷,畢竟恨意破浪十九式,式式都是殺招,招招要人老命,酒徒的絕技又哪是那麼好對付的?
而且隨風的劍術本就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手中大劍也是不折不扣的寶器,加上隨風不知不覺已經進入了最佳的戰鬥狀態,此時爆發出來的戰鬥力,絕對是隨風有史以來最強的形態。
公羊興又是個死好面子的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被一個分神境的修真者逼退,更不允許自己傷在一個分神境的修真者手中,他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等隨風真元不繼,攻勢稍緩時,一舉將其拿下。
【第四十章 共患難】(2)
不過當一縷神識飄過,那熟悉的感覺和強大的怨念讓公羊興那驕傲的心為之一抖,同時也完全不敢相信,兩個屬下都死掉了?
這怎麼可能?公羊興徹底懵了,與此同時,一道劍芒已經在眼前了,終歸是修為高出一籌,驚愕間,公羊興還是做出了很好的防禦手段,但是犀利的劍氣還是劃開了他的銀衣,在左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祁懷毅又如何會放過這麼好的時機?一道天雷術已經轟下,將公羊興憤慨的眼神劈得打了個趔趄。
公羊興很想說點什麼,表達他現在內心的憤怒,但是隨風跟祁懷毅壓根就不會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隨風越來越流暢的攻勢本就讓公羊興很是頭疼,現在加上祁懷毅在旁掠陣,那雷法用得又狠又準,讓公羊興幾欲抓狂。
可是守一境,之所以稱之為守一境,那就是心境無論如何波動,都處於抱元守一的狀態,基本上已經無視心魔,但是心緒依舊是會影響戰鬥狀態的,公羊興越是憤怒和抓狂,他就越發找不到好的機會突破隨風和祁懷毅兩人的聯合封鎖。
不過公羊興雖然有些狼狽,但是隨風和祁懷毅的攻擊對他倒還不至於形成什麼非常大的危機,一旦他從窘境中清醒過來,強頂住隨風的攻勢,要想退走,隨時都可以。憑祁懷毅和隨風二人的實力,真要封鎖一個守一境的修真者,那根本是不可能的,畢竟速度上就有所不及。
也許有人會說,加上曲希賢,應該就可以吧?事實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過才鬼王境的曲希賢完全是派不上用場的,祁懷毅根本不會讓曲希賢現身,因為公羊興隨手一擊,都會讓曲希賢吃不了兜著走。
戰局並沒有僵持多久,公羊興終於認清楚了狀態,在硬抗一記紫光雷箭,接著紫光雷箭的力量,避開隨風的攻勢後,在空中幾次變位,脫離出兩人的攻勢封鎖,臉上陰晴不定地看著停手靜立在隨風身旁的祁懷毅,殺機畢現。
而隨風,失去了對手的他,也從戰鬥態勢中回過神來,臉上掛著興奮的光芒:“懷毅,那兩個傢伙呢?”
“都完了!”祁懷毅嘴角浮起勝利的微笑,的確,處於完全劣勢的兩人,在隨風涉險引開實力最強的公羊興後,在曲希賢的幫助下,竟然先後擊殺兩個分神境的修真者,這絕對是祁懷毅出道以來,最漂亮的一次戰鬥。
“你太生猛了!”隨風忍不住暢快地大笑了幾聲,然後朝公羊興說道:“不是說要留我下來受死麼?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還要繼續麼?”
“祁懷毅,隨風,今日公羊興不殺了你們,我海魂嶼的顏面何存?”公羊興目光陰霾地,單指輕彈,屬於海魂嶼的求救訊號發出,顯然,他也認識到,眼前這兩個年輕人的實力,並不能以常理視之,單靠他一個人,即便有些優勢,也是很難將兩人擊殺。
祁懷毅心中一動,同樣是指尖輕彈,破魔符電射而出,將還沒遁出的能量驅散。公羊興心中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儼然明白祁懷毅這是在破自己的求援訊號:“你竟然能捕捉到能量走向?”
祁懷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難道前輩對付我們兩個小小的分神境修士,也要找幫手麼?”
隨風也在旁幫腔道:“就是,是誰說我這個小小的分神境修士不能口出狂言的?”
“激將法對我沒用!”公羊興臉色陰沉:“今天,你們殺我嶼邸兩個旗使,就別想留下命來!”
公羊興話音剛落,真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