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脫衣服一邊往外走去,急忙將她拉入懷中的雲楓喊道“你幹什麼,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
別過臉去的南宮星秀賭氣地說道“你管我,我就喜歡那樣子,你不是說不理我了嗎,人家只是有點兒不小心而已,你就發脾氣兇人家,又不想想我們女人的感受。”
“你們女人還能有什麼感受,扎針的是你們,又不是我”雲楓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說道。
“哼,我們女人成婚之時不但要痛上那麼一回還要讓你們男人欺負,那個來了的時候又痛上幾天,更別說給你們生寶寶的時候,壞死了,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來的。”
靜下心後雲楓摟抱起南宮星秀說道“好,好,好,我認錯了,行不,別生氣了,生氣很容易有皺紋的,笨豬豬,誰讓你扎得我那麼痛,叫我不生氣才怪,以後生病了我給你扎針的時候你就知道錯,到時候我看你能怎麼辦,到時候你生氣我就把你扔到床上欺負。”
“大色狼,白天都想著那碼事,又不快點娶了人家,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放開人家,人家要穿回衣服,便宜都讓你佔光了”南宮星秀掙扎道,鬆開了手的雲楓乾脆就睡著看南宮星秀穿衣服,腦海中似乎有一個女子的模樣逐漸清晰起來,頭一痛雲楓暈了過去。
兩天後,山寨的大路口,“阿伯齊,好好保護神醫他們,不要讓其他山寨或水洞的人給傷了,代我向阿雷族長問好”回頭應了一聲後阿伯齊和他的兄弟阿伯衛一起牽著馬而行,在車廂內的雲楓則在享受著三女的溫柔,一時間幸福無比。
爬山涉水六天後雲楓等人終於來到了巨木大寨,出乎雲楓的意料,那巨木大寨的建築一點都不符合名字,都是矮矮的,最高也不超過十米,而且一點都不特別,更別說和華麗沾上一點邊。
在敵視的目光下雲楓等人進到了大堂,一個年紀約有五十的中年人頭戴獸冠身穿皮甲坐在正對門大椅上。
“你們就是使節?此番前來有何要事,我們素來沒有交往,為何匆匆而至”族長阿雷高聲喊道。
“你就是族長?此番我們前來是想和你談談借道之事,我軍想要透過森林間的大道去襲擊易州的守軍,望族長成全”雲楓淡淡笑道。
靜了兩秒後阿雷大笑起來道“恐怕不是對付易州的守軍吧,你們漢人的心我們會不瞭解?”
“瞭解,我們去攻打易州的守軍向借條路而已,又沒有損害到你的利益,你做一下好人不行麼”雲楓走上前一步後說道。
大笑起來的阿雷說道“你們的野心無非是想要讓我們屈服你們漢人,當你們的奴隸而已,走吧,無論什麼條件,借路的事都不用說。”
生氣的雲楓轉身欲走卻被南宮星秀拉住,“假如讓族長管理易州的所有山林,並開放所有關口通商不收稅,族長可否考慮一下借路的事。”
被擊中心病的阿雷想了想後眯起眼睛說道“這條件的確很誘人,我族人都想與你們漢人通商,但你們漢人的官府實在是太壞了,我們大批的貨物只換得一些東西,勉強夠用而已,你這女人憑什麼說把易州所有的山林都給我管,還無稅通商,憑什麼。”
“就憑我是南宮家唯一的繼承人,他的夫人,易州未來統治者的夫人”南宮星秀身上突現的氣勢嚇了雲楓一跳。
打量起雲楓的阿雷笑道“這個普通男人有什麼能力可配代替波才統領易州,論強壯我族一大堆人都比他強壯,論智謀,他那性格似乎不是智將的料。”
被貶低的雲楓冷靜下來陰陰笑道“的確,我沒有什麼出眾的才能,但自問也不差,至少比你強,族長你都能成為易州的山地之王,憑什麼說我不會成為易州的主人。”
兩股氣勢在半空相遇,一臉淡然的雲楓繼續說道“因為我女人想要這塊地,所以我會幫她達成願望,族長你不覺得以蠻族現在的狀況看來要來場豪賭嗎,一旦賭贏你族人便能過上舒服的日子,賭輸了你也沒有什麼損失,我以我女人的名義起誓,我執掌易州一日,你蠻族與我漢族之民皆為一等,無尊卑之分。”
“以女人的名義起誓?你讓我怎麼信服,給我一個理由”阿雷輕蔑地笑了笑。
“我的女人比我的命還要珍貴,就這個理由,你滿意不”雲楓站直了身體,對上阿雷的雙眼。
口頭協議不可信,被追殺的再見
“好一個有情人,但這個理由不足以讓我幫你,除非你能證明一下你的能力,我族之人雖然不懂什麼禮儀,但唯對勇士最為尊崇,只要你能堂堂正正地贏過我族勇士,我就考慮一下借路的事,畢竟我族與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