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已經近五年沒有發生過沖突了,族人都想要過和平的日子”阿雷淡淡地笑道,眼中閃過一絲奸猾。
眼睛轉了轉後雲楓笑道“考驗?沒有問題,我一定會贏。”
“哦,這麼有信心,那就試試看吧,格勒,進來”阿雷高聲道,一個身材彪悍的大汗走了進來,朝阿雷拜了拜。
“你過去和使者比試比試,不要傷害他,留點手知道了嗎”阿雷厲聲道,格勒應是,轉身看著雲楓說道“我讓你這隻猴子一拳。”
揉了揉拳頭後雲楓走上前,一拳擊出,無帶力,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格勒笑道“大力一點,大力一點,和蚊子叮差不多。”
心中暗笑的雲楓重重擊出一拳,格勒捂著肚子,吐水,跪在地上,“我已經留了九分力,不然一拳就可以讓你進棺材了,你不懂武功,所以我也沒有用內力”雲楓抱拳說道。
驚訝於雲楓拳力的阿雷很快就緩過神來,笑道“看不出使者竟然有此神力,好,請移步到內堂來。”
“瑪莎快出來,讓巫醫給格勒治傷,還有叫熊拉到內堂來。”
“使者,熊拉是我族最能喝酒的人,不知道你的酒量如何,萬不可逞強,我族的酒性劇烈,非一般人能承受”阿雷勸說道。
哪裡不知道是激將法的雲楓捧起一罈酒就大灌起來,一口氣將酒喝完看得阿雷睜大了眼睛,驚詫的熊拉一臉佩服地說道“熊拉服了,與使者的海量相比,熊拉實在是慚愧。”
“族長,有什麼要比的就一次是說出來,我全接下就是了,這酒還真烈,我全身都熱起來了”身體不堪高濃度酒精衝擊的雲楓脫下了衣服,那溝壑分明的傷疤佈滿上半身,背後的金龍若隱若現,如同有生命般地遊戈著。
暗暗讚歎的阿雷不禁猜度起雲楓的身份,在他印象中一個人影若隱若現。
“你究竟是誰,能有此氣魄之人定非泛泛之輩”阿雷撫著長鬚認真地說道,臉上的嚴肅讓雲楓笑不出來,淡淡地說道“我只是南宮家的一名小將,姓雲,單名一個楓字。”
(炫)恍(書)然(網)的阿雷點頭道“果如傳聞般單騎敢入敵陣如在家,此番前來攜帶家眷就不怕受人埋伏?”
搖起頭的雲楓摟緊南宮星秀說道“受人埋伏又如何,我定能靠自己的雙手殺出一條血路,更何況這易州的大片山林都是族長管的,沒有族長的命令又有誰敢動我軍使節。”
“好,雲將軍如此看得起本族長,那阿雷也就不推辭了,有了雲將軍的保證,我相信兩族定能相安共處”阿雷大笑道,雲楓聽之也笑了起來。
二十天後,森林邊沿,望著那無盡平原上的青草,心中舒暢的雲楓笑了笑,“師傅,現在我們是不是直取易州城擒下波才”修文淡淡問道,心中對勝利已有把握。
“不,要拔除以西四十里的關卡先,雖然那兒的守軍不多,但以防其斷我軍糧道,還是先拔除它先吧,同時也為我軍留一防守之地,以免進軍失利時被蠻人反戈一擊無力反抗,口頭上的協議是最信不過的,他有他部落的利益。”
中午時分,關口的守兵依舊在巡邏,見四個手拿兵器殺氣騰騰的人走近,警戒起來,但很快又恢復了平常,眺望並沒有大量軍隊靠近。
“喂,你們四個是什麼人,要過關先拿出點銀子來”守兵頭領走上前伸出手說道,刀光過,一隻手落地,慘叫聲起。
“這樣夠多了沒有”修武冷冷地說道,不一會兒關卡上計程車兵就讓雲楓四人給屠殺乾淨了,關門大大地開啟,訊號彈於空爆開後用草隱藏的五千人馬殺向關卡,關卡內的守兵見關門已落在敵方手中又無力奪回乾脆往外逃去。
騎著馬的追兵沒有放過一個守兵,十萬人的軍隊順利地駐守到關卡內,看著腳下的起風關雲楓笑擁著三女望向遠方,那太陽明亮異常。
十萬人馬留下二萬其餘分四隊從四路殺往易州城,突襲的效果奇好,幾日之內便攻克了十餘座城池直逼易州城,得知南宮軍從後方殺來的波才惱怒異常,馬上對蠻人進行了報復,繼而調軍而回,抵擋雲楓軍隊的進逼。
轉眼間便是戰爭開始的半個月後,四路軍隊重新合在一起,半包圍起易州城,與波才之軍僵持起來,都不敢妄動,這場戰爭的重錘落在阿雷的手中,就看著他往那一邊放而已。
“怎麼辦,阿雷好像被說服了,運輸隊已經有兩天沒有訊息了,信鴿也三天沒有到了,難不成真的要殺回去,前功盡棄?”在森林邊沿不遠的風起關內雲楓緊握著武器喃道。
突然間傳令兵跑上關朝雲楓喊道“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