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得趕快行動。就算他們還沒完全準備好,也會立刻察覺到我們,況且他們一定也和我們一樣很清楚目前的狀況。我們需要到下面遏止那些圍攻城堡的敵人,也要殲滅那些守衛船隻的匪徒。”
凱夫和狐狸手套都點點頭,博瑞屈看著他們繼續說道:“我需要你們的弓箭手加入我們對城堡的包圍圈,將劫匪困在那兒,但不是和他們打鬥,只要讓他們在那兒動彈不得就好。他們在哪兒破壞城牆就表示他們想從該處再度出擊,所以我們最需要看緊那裡,但也要顧好外牆。照目前的情況看來,千萬不要走進外牆裡,讓他們像鍋子裡的螃蟹般掙扎但跑不出來。”
兩位隊長簡短地點點頭,博瑞屈又繼續說下去。
“我需要人手持劍登船,而且大家都要有心理準備,因為這場打鬥一定很激烈。他們會防衛唯一的逃亡路線,所以我們得派些戰力較弱的弓箭手準備火把箭,在用盡一切方法之後燒燬他們停泊在海灘上的船隻,但大家還是先努力打贏他們。”
“盧睿史號戰艦!”有人在隊伍後頭叫了出來,所有的人立刻把頭轉向海面。盧睿史號戰艦在潔宜灣北端巡航,第二艘戰艦過了一會兒也出現了。在我們身後的騎兵喊了一聲,而我卻在此時看到我們的艦隊後方有艘白船停泊在深水處,船帆揚起漂浮在海面上,船身就像死人的肚皮般慘白。當我一看到它的時候,一股冰柱般的恐懼幾乎劃破了我的腸子。
“白船!”我幾乎要哽住了,一陣病痛般的戰慄穿透全身。
“什麼?”博瑞屈吃驚地問道,這可是他那天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就是那艘白船!”我一邊重複說道,一邊伸手指向那裡。
“什麼?在哪裡?那個嗎?那是一片霧,我們的艦隊正從那兒航向港口。”
我看了看,發現他說得沒錯,眼前是一片融入早晨陽光的霧。我的恐懼彷彿一絲嘲笑聲般逐漸淡去,但我忽然感覺氣溫降低了,而暴風雨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