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都不對勁!”弄臣的聲音充滿了尖銳的恐懼。“他們原本談得好好的,忽然就這樣!把這該死的燻煙香爐拿走!我真怕你殺了他們倆。”
“安靜,弄臣!別指控我的這項療法!”接著我聽到瓦樂斯在房裡匆忙來回的腳步聲,他把每盞香爐的火掐熄或用銅帽蓋上。過了一會兒窗戶大開,迎向這個冰冷的冬夜。這股冷空氣穩住了我,讓我得以坐起身子啜一口酒,漸漸地我的感覺又恢復正常了。但即便如此,我在帝尊破門而入、質問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仍坐在那兒。他在弄臣幫瓦樂斯攙扶國王就寢時,就對我提出這個問題。
我呆滯地對他搖搖頭,這股眼花繚亂的眩暈可不全是裝出來的。
“國王的狀況如何?他會復原嗎?”他問瓦樂斯。
瓦樂斯急忙跑到帝尊身邊。“他看來穩定多了,帝尊王子。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也看不出有掙扎過的痕跡,但他就像賽跑般喘不過氣來,而他的健康狀況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殿下。”
帝尊轉頭端詳著我。“你對我父親做了些什麼?”他對我怒吼。
“我?什麼也沒做。”這是真的。無論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都是國王和惟真所造成的。“我們平靜地交談,然後我就感覺一股無法承受的眩暈和虛弱,好像失去意識一樣。”我把視線移到瓦樂斯身上,“是因為燻煙嗎?”
“或許吧!”他不高興地承認,緊張地望著帝尊愈來愈深沉的瞪視。“是這樣的,我每天似乎都得增加劑量讓它產生藥效,但他仍抱怨……”
“安靜!”帝尊發出怒吼打斷他,指著我彷彿我是廢物般,“把他弄出去,然後回來照顧國王。”
此時,黠謀在睡夢中呻吟,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