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她心裡感覺暖暖的,可這種暖意還未到兩天,卻又被他親自打破了。
曾經的許諾他早已忘得一乾二淨,答應只娶她一人,卻給了她三人的婚禮,還拋下她,去了側妃那裡,這就是他與諸葛無憂在宮裡她離開時所談的話吧,不讓她知道就是為了現在這一情況吧,還真是費盡心機只為讓她受傷,讓她難過,他的承諾還真是特別。
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將原本睡不著的柳鑲韻弄的更加煩躁,剛做起來,房門就被推開來。
緊接著就是,幾個侍女給她請安後“王妃,王爺叫奴婢們請王妃過去。”
“去哪?”
侍女們像是在思考這話該怎麼說般,動動眼珠,“啟稟王妃,王爺沒說,只說讓奴婢們帶王妃過去便可。”
諷刺一笑,“看來不去不行的了。”看著前來的侍女,柳鑲韻就知道她 們不簡單。他也太看得起她了,讓這麼多人來“請”她。
“知道了,你們在外面等著吧,我馬上就出來。”
柳鑲韻在房間裡隨便找了一身衣物,換掉那身紅裝,頓時覺得輕鬆不少。那衣服讓她覺得沉重,壓抑,甚至有些恐懼。
她本可以拒絕,可是她卻沒有,因為她好奇,好奇諸葛鑫又能做出什麼讓她心疼的事,好奇他到底準備了那些要對付她的事情,她也知道就算躲過了這次,下次呢,她沒那麼好的運氣,每次都能躲過去,與其這樣還不如面對,再大的打擊也莫過於心死,再大的報復也莫過於心死,只要心死了,他做的那些對她來說又有什麼關係。
隨意換了一件衣服便出了門,剛到門口,就被站在門口的侍女們喊了一聲。
“王妃”
柳鑲韻聽的出她們的聲音有同情,有可憐,有不忍,嘴角劃過點點弧度,同情可憐的目光讓她心裡有點點寒意,她不喜歡,很不喜歡她們以那也的目光看她寧願她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或許裝作沒看見一樣,她也不會感覺那麼反感,可偏偏她們還喊了她一聲。
這些人她都不喜歡,慢慢的跟著前來叫她的侍女,什麼也沒問,她也不想問。
“王妃,小心些。”
這一喊讓原本走著的柳鑲韻,頓時停了下來,慢慢轉身看向喊她之人,卻比其他侍女都要矮半個頭,那侍女見她看自己時連忙躲在了其他侍女後面,還剩半個頭在外面,打算偷看一下,卻沒柳鑲韻逮個正著,嘴角再次劃過點點弧度,帶有暖意的笑,卻沒有剛才的諷刺之人,柳鑲韻就這麼看了她幾眼,只說了句“謝謝”便轉身離開。
沒想到這裡也不僅僅只有無情,看戲的過客,原來這裡還是有關心,有真誠之人,柳鑲韻從那侍女的話中聽出了關係,感受到了她對她的擔心,這樣的女子能在這裡生存應該很難吧,她有些好奇,那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會在她感到寒意之時給了她點點火光,但她卻不擔心,要認識她以後有的是機會。
第一百七十四章受傷的戲
跟著侍女,映入眼前的場景,使柳鑲韻感覺特別刺眼,精緻的紅綢,裹著迴廊的該有的地方,有著栩栩如生的風采,假山與流水的結合構成一副美麗風景圖,湖中魚遊四方,蓮花開的正豔,美不勝收,等似真似幻的景象都令人無法挪眼。
柳鑲韻沒有去看牌匾因為她不想知道她來的什麼地方,不想記住那個她不想來的地方,這裡不用她想就憑這裡紅火一片比起她那裡的清涼,她就能知道這是哪裡,她們要帶她去那裡。只是她猜不到在這新婚之夜他卻帶她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她有點猜不透,但她卻知道,她來這裡絕沒好事,就算有好事也輪不上她。
只見侍女輕輕敲了幾下房門,裡面便傳來諸葛鑫低沉的聲音“進來”簡單明瞭的兩個字。
侍女示意柳鑲韻進去,待她剛一進門,侍女們並沒有進屋,而是直接將門關上。
不理會她們的作為,柳鑲韻直接走了進去,連觀賞的思緒都沒有,紅色只會刺傷她的眼,隨意看著前方的走著,只要不被絆倒就無所謂。
看到椅子就像看到希望一樣,柳鑲韻想也沒想的坐了下去,只是剛一坐下,再次被陰沉的聲音愣住,“過來。”依舊聞聲而去,走到了他們對面,諷刺的看著床上的兩人,他們這又是唱的那一處,她不管,她只覺得無力,找到一個可以坐的地方,坐下。
平淡無奇的語調,卻感覺不出有任何溫度“不知道王爺找我來所為何事。”
陰冷的語氣給人一種刺骨般寒意的怒氣“本王的王妃是否該改口了,自稱我,可是大不敬。”
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