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諸葛鑫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諷刺一笑“對不起,在我的字典裡沒有妻子對丈夫的大不敬,我喜歡用我字來形容自己,對誰都一樣。因為我不認為我該要低人一等”說完後才正式的看了一眼,也是進來以後第一次看向諸葛鑫。以示自己的堅定,和他的平等。
邪魅的看著柳鑲韻,卻也有探究“是嗎!那就祈禱等下還能如此視若無睹的說,本王跟你是平等。”一旁的側妃不時的發出,看戲,與撫媚誘惑的笑聲。可柳鑲韻不在乎,她只在乎他叫她來所謂何事。
回給諸葛鑫一個試試看的眼神,便端著茶杯獨飲了起來,沒有絲毫畏懼,她不相信他還能做出什麼讓她悔恨莫及之事。
沒有聽到任何回應。原本嘈雜的房間因為沒人說話而變得安靜無比。柳鑲韻皺皺眉。這人怎麼回事,找她來卻什麼也不說。
觀察了獨自飲茶之人,這個女人就這麼淡漠這裡的一切嗎,從進門到現在她都不曾仔細觀察過他。就這麼無視他的存在嗎,即便他跟身旁女子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她也無動於衷嗎。就這麼不在乎他嗎,就這麼討厭他,以至於連看他一眼都那麼難嗎?為什麼,六年前到底是誰對誰錯,明明是你一走了之,跟了別的男人,還狠心的打掉了我們的孩子,這一切明明就是她的錯。為什麼,她還可以無動於衷的站在這裡,沒有一點悔意,連道歉都說的那麼不情願。好像犯錯的是他,她的淡漠。她的忽視,都在告訴他,彷彿一切都是他的錯。
被氣憤衝昏了頭腦的諸葛鑫無法已正常思維去探究柳鑲韻的事,把所有的錯都怪罪在柳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