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水晶燈下垂的水晶珠子,與水晶杯交相輝映,璀璨的水晶,讓剔透的酒液琥珀般美豔。並沒有期頤雲翼的回答,這樣年輕的人,愛情對於他,還只是少年情懷總是夢吧。
“你相信麼?”雲翼反問。
“愛情就像冰酒,極酸又極甜,矛盾到極致,也香醇到極點,這樣的感覺,品一口便能讓你永生難忘,難以捨棄。但是再優質的冰酒,都不能多飲,只能淺嘗即止,太過濃郁的香甜,會讓人生膩。有的人喜歡將冰酒加上冰塊,沖淡了的冰酒,可以喝很多。可是,沖淡的冰酒便失去了冰酒原本的特質,不過就是帶著甜味的普通葡萄酒,冰酒便不能再稱之為冰酒了。愛情也一樣,濃烈時,讓人氣都喘不過來,到淡時,只不過是場感情遊戲,男女雙方配合著演繹了一場情感劇罷了。一幕終,一幕始,週而復始,一場接一場。”我笑:“當然,有本事的人演完一場接一場,沒本事的人,一生也就只夠演一場的精力。”
放下酒杯,我站起身來,眼前眩了一下,終於站穩,“今天謝謝你了,美酒佳餚,真是很豐盛啊。午夜十二點了,灰姑娘的南瓜車要變回去了,再不回家,我怕我會原形畢露。”
“你的原形是什麼?蛇還是蠍。”他微笑,看著我的眼說不出的柔和,這小子,再多點閱歷,成熟穩重些,將會是當仁不讓的天下女人殺手啊。
我眯了眯眼,渾然不覺得對方眼底幽暗的火苗,搖晃著走到他面前,伸手拍拍他肩:“蛇蠍?小子,姐姐權當你誇我是美人。只要是美人,管他是蛇還是蠍。你問問天下女子,可有誰寧做無鹽不做西施的。”
“你醉了。”他說,聲音幽遠,我覺得有手托住我的腰,很有熱力的那種,透過腰肢,滲透入身體。
“醉?誰能說清楚,什麼時候人是明白的?什麼時候是不明白的呢?”我知道我沒醉,腦子清醒得很。看人也很清楚,只是腳下有點虛浮罷了。
“你現在,還相信愛情麼?”他問。
我認真想了想,點頭:“相信的,不能因為別人變了,我就不相信了。”我按住胸口,“這裡,它很明白的告訴我,我沒有變。”
“用什麼樣的方式告訴你?”小子眼底的火慢慢消沉,聲音帶出點涼意來。
“痛。。。。。。”我說得很坦白,我一直不是個很直白的人,就算和謝紫衣,我也只讓她看我的快樂。人生很多無奈了,沒必要讓朋友再來分擔你的痛苦,我的朋友,是來分享幸福的。我想她為我笑,不想她為我難過。至於眼前這個陌路人,真是個很好的倒苦水的盆。分手之後,他是他,我是我。他不會為我擔憂,不會為我牽掛,而我也不至於憋到快發瘋的地步。
“我理解的愛情和你不一樣。我認為,有感覺的時候在一起,沒感覺了分手無可非議。愛情不是枷鎖也不是責任,沒誰對誰必須負責終身。就算只是一方不愛了,也有權利分開,勉強在一起才是對不起對方,明明不愛了,還裝**,有什麼意義?”他說得雲淡風清,眉目不動。我聽在耳裡卻是轟然。不愛了。。。。。。從什麼時候起,劉明軒不再愛我?絕對不會是從來沒愛過,我也不是傻子,幾十年和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在一起,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看我的眼裡,不再有柔情?
雲翼看到眼前的女子目光又開始飄散,顯然又神遊到某人身邊了,莫名的心底泛起不快,還是第一次遇到和他在一起,思想卻開小差留在其他男人身上的女人。惡作劇般伸手在她眼前晃動:“喂,回魂了,人家這會正春宵一度值千金,你別去橫插一腿。”
**的手掌在我眼前晃得我頭暈,我拍開他的手,“一邊去,誰橫插了?”
“意YIN也算。”
“你才意YIN!”我沒好氣瞪他一眼:“姐姐要回家了,明天還上班呢。”
第十五章:死豬與骷髏哪個殺傷力更強?
“明天週六,上什麼班?姐姐你糊塗了。”他笑嘻嘻。
我白他一眼:“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需要公眾假日上班的行業麼?比如偉大的白衣戰士。”
“你?”他上上下下打量我,滿臉不相信:“你在醫院掛號處吧?不不,就你的樣估計掛號都會弄錯。”
“去死!我是正式醫生!有行醫執照的!”靠,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人質疑過我的職業水準呢。
“哈哈哈哈。”他放聲大笑,邊笑邊揉揉我的頭:“這樣鮮活的才是夏木娜娜麼,剛才的深沉不合適你。”
“是夏木娜!麻煩你說話吐字清晰點,什麼叫夏木娜娜!”這些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