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的名字,一直最能觸動我的敏感神經。
他笑得更加開懷了:“是真的沒醉,清醒著呢。”
“那是。”我微有絲得意,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幾乎是靠在他懷裡,而他揉過我的發的手,直接停留在我的耳際,指尖的溫度在那敏感的地方感覺到的幾乎是燒灼。這姿態太過親密了!我一下子彈開,虛浮的腳力讓我一個踉蹌向後摔去。
懷中驀然一空,夏木娜向後仰摔過去,本能的反應讓雲翼迅速伸手去拉她,女人柔軟的腰肢地手中滑過,他收緊手臂,那個愚蠢的女人竟在這個時候玩起害羞來,伸手推擋他,腳下一個不穩,慣性帶著兩人一起摔下。
我發誓,我這輩子最悽慘的(炫)經(書)歷(網)來自這一次的摔倒。當我好不容易收回滿眼金星看得清周邊事務時,那該死的小子的臉正無限放大在我面前。再美的面孔如此近距離的觀看都不會有美感可言,更何況他一米八五以上的塊頭壓在我苗條得見風便能倒的身上,那個滋味絕對不是正常人能承受得了的。在這一摔之後,我再也不相信電視裡那些因摔成緣,摔下來之後脈脈含情對上眼的情節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那些想一試此情節的男男女女們,這種事,絕對絕對是很煞風景的,不但狼狽,還痛得要死,不但不浪漫,而且我,我當時殺了對方的心都有!
雲翼這一摔,也是摔得七葷八素,下面說得好聽是人肉墊子,說得不好聽整個一骨頭架子,直接摔水泥地上都好過摔她身上,那一身的嶙峋,戳得他差點背過氣去。才剛剛暖過一口氣,下面那具骨架便劇烈掙扎起來,連踹帶掐還夾著刺耳的尖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