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前不久我住院,一直在房間裡嘮嘮叨叨擾我清夢的人。哼,小樣,我正愁什麼時候揪出這麼個壞蛋給雙規了。
我斜眼惡語的冷哼:“沒。”
見他逼近,我警聲大作的後退一步和某男保持距離。
該男子眉頭一蹙,伴著我後退的腳步嘴角上揚,緊接著眼瞼下垂,抽噎中不掩眸中的失望。
見狀,我怒,說著實話:“可能你是無關緊要的人,所以他才沒有向我介紹你。如果沒什麼事兒,你等你的人,我走我的路。”
“是,嫂子。”陌生男子故意揚高了音,生怕來往的同學、家長不知道我是個做了“嫂子”的人!
囧囧有神的揣著心跳快步走了兩步後,身後,他漫不經心的聲音再一次傳入我的耳朵:“真不知嫂子你哪點比暖暖妹妹好,七哥怎麼就迷了心智的看上你這麼個學生妹。要氣質沒氣質,要背景沒背景。哎,除了年輕,你還有什麼?”
這話太不中聽了。即便你是凌郝鐸的朋友,我也不能嚥下這口氣。於是住腳回頭,我在對方期待的注視中嫣然一笑的鞠躬道:“承蒙看得起,竟然拿我和一個老女人,而且是和一個厚顏無恥隨便爬床的不自愛的老女人作對比,真不知你的眼睛是青光眼還是白內障,居然沒看出我還是美女。大叔,申明一點,我美的有內在,不是一般人能感覺到的。還有,你嫂子我很有修養,絕對不會當著別人的面兒對他人品頭論足,這一點,你又差我一截。綜上所述,你什麼都比別人差,你到底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我的不是。”
陌生男子收了笑意,抿著唇角一臉的陰森。
見著對方沒了剛才刁難我的架勢,我心中得瑟不已,頓時開出了一朵朵絢麗的牡丹。我一鼓作氣,再接再厲著說:“不過,介於我們初次見面,我就賣凌郝鐸一個面子不和你計較,可是沒有下次……因為,我是一個小氣的女人,睚眥必較到了極點,這點,我相信你懂……大叔,別瞪我,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是人都知道,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
對方青了臉色:“你可真是伶牙利嘴的厲害。”
“謝謝誇獎,熟悉我的人都這麼說我。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竟然對你嫂子我有這麼中肯的評價,我可真是誠惶誠恐。”心肝抖抖抖。
陌生男子倒吸一口氣,抽搐著嘴角說:“沒聽說過女人如衣服。七哥的女人多了去,我倒想看看你能在他身邊待多久。”
“我也很想看看,在我這被你認為是衣服的女人和被譽為是手足的你之間,凌郝鐸到底是選衣服還是手足。我想他寧可斷了手足,也不會舍了衣服而光著身子到處走。還有,謝謝你提醒凌郝鐸曾經女人很多。怎麼說,他就是一火坑,我心甘情願往裡跳。可是,你這麼心疼你的暖暖妹妹,怎麼就心狠的想把她往火坑裡推呢?嘖嘖,該不會是你自己得不到就想毀了她吧!”
“你……”對方已沒了大男人的氣度,反而是兩個拳頭拽得緊緊的,發白的痙攣著。
看著他的對我不假顏色的樣子,我受虐的心樂開了花兒,玩笑著指責:“沒禮貌,嫂子都不叫了……”明眸一橫,我大笑:“不知道凌郝鐸最討厭別的男人和我糾纏嗎,你不怕他知道了和你絕交。不說了,我得回去伺候我家男人咯,永別,下輩子也不見。”
高傲的一轉身,我就是見不得有人趾高氣昂的對我說三道四,管他此刻是否是一副齜牙咧嘴恨不得將我剝皮的模樣。
步履輕快的走了十來分鐘,終於在咣噹的關門聲中我得以清淨。一上網,寢室的奪命連環追問就抖得我的電腦跟著宕機。鬱悶至極的重新啟動電腦,還沒來得及在淘寶上溜溜,QQ又開始活躍了起來。悲憤有餘的面對著帥笑語噼裡啪啦的質問,剛想說些什麼,室長的電話就來了。
我接過,只聞那邊蚊子般悄語地嘀咕著:“蘇,你可得老實說,你是不是嫁人了?”
“你這麼小聲幹嘛,我聽不清楚。”我揉揉發疼的耳朵。
室長哽咽兩聲,隨即放大了點兒聲音,顫抖中帶著些許的激動:“我在廁所偷偷打的,現在寢室裡鬧開了鍋,帥正在發火。一是為你的事情,二是為了被騷擾的事情。那個,蘇,我就想聽你親口說,你是不是真的嫁人了?”
“周毅告訴你說的?”被人追問這種事兒,有點鬱悶。
“嗯,他倒是支支吾吾的,說你沒有公開的意思。蘇,你可得老實給我說清楚,你不會是未婚先孕才結的婚吧!”
室長,你的思想未免也太超前了吧。我心痛不已的捧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