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點頭:“是的,電影裡是常這樣演。”
新學期開始了,又是一套煩躁的開學典禮。
莫阿卡拿了一等獎獎學金,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可是沒有牧非,莫阿卡感覺不到喜悅,她請單語晴狠狠的撮了一頓。
用餘下的錢交了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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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在原來的地方等牧非回來。
因為牧非一直沒回來,而單語晴又怕莫阿卡孤獨,所以順理成章的搬進牧非的家。
只有一張床,所以她偶爾睡沙發,大部分時間都和莫阿卡擠在一起。
就如高三的最後一學期一樣,她們又開始形影不離無話不談。
黑色失憶 (13)
莫阿卡以為牧非不會離開多久,可牧非他卻一直沒有回來。
一天又一天,莫阿卡用完了一筒牙膏,抽完了三包弗吉尼亞,牧非他還是沒有回來。
莫阿卡不知道牧非去了哪,她彷彿是一個無助而孤獨的孩子,蜷縮在馬路邊上,彷徨而迷茫,找不到回家的路。
冷,徹骨的冷。
對莫阿卡而言,牧非給他的感覺,那是一種無可言喻的安全。
她可以躲在他給她的世界裡撒嬌,抽菸,看小說,或者療傷。
看見莫阿卡唉聲嘆氣愁眉苦臉的樣子,單語晴的心無端端被狠抽了幾下。
單語晴說:“莫阿卡,我們其實都很不幸,你就想開點吧,可以躺在床上吃吃零食,或者看看書,就已經很不錯了。”
單語晴說完繼續埋頭苦聊,她正和許多帥哥頭像聊得忙不亦乎。
莫阿卡說:“可是沒有牧非,我感覺生活好沒意義。”
單語晴仍然手指飛舞,她說:“你中牧非的毒太重了,你看看我,多開心,有這麼多帥哥陪我聊天。”
莫阿卡瞟了一眼單語晴的電腦,有個叫“至死也愛你”的網友約她見面。
單語晴說:“真沒耐心,才聊了幾分鐘,就約啊?鄙視這樣的男人。”
莫阿卡在一旁抽菸。
單語晴繼續說;“學聰明一點,沒有哪個男人對哪個女人是至死不渝的,就像‘至死也愛你’真他媽白痴,以為單憑藉這個名字就想騙我上床,我只是騙騙他,卻以為我真在挑逗他呢。”
單語晴說完,唰的一下就把拖入黑名單裡,嘴裡一邊罵著:“我最討厭那些口口聲聲把愛掛在嘴上的傢伙,眼神卻四處飛舞,尋找獵物。所以,不要那麼相信牧非,說不定他此刻正在北京那所大學的校園裡摟著一個女人接吻呢。”
莫阿卡伸出一隻腳,抵在語晴的背上,咆哮著說:“我可不允許你這樣說牧非,他不是這樣的人。”
單語晴轉過頭,莫阿卡的腳由於沒有支撐點而落空,摔在地板上。
單語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無奈樣子:“那他為什麼不回來,傻啊你,你以為你們是梁山伯和祝英臺啊,死也要在一起,得了吧,我打賭牧非他肯定已經把你給甩了,男人啊,都喜歡喜新厭舊的。”
莫阿卡不再說話,他的心突然抖了幾下。
是啊,牧非他為什麼不來找她呢?
他甚至不讓她知道在哪裡?是否真的去讀博了?
或者他是不是就像單語晴說的那樣,喜新厭舊不要她了。
如果不是,那他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聯絡她。
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嗎?包括愛情。
莫阿卡繼續抽菸,整個房間都是菸草的味道。
單語晴這時又在一邊煽風點火:“就像那個陽澤洛,我已經把他給甩了,他以為他什麼貨色啊?和我一起吃飯還和旁邊一桌的女生眉來眼去,他真他媽不是人,有我了還不滿足,乾脆甩了他,讓他後悔。”
莫阿卡看見語晴張牙舞爪的樣子,笑了:“沒那麼誇張吧,他只是看了一眼,有也沒什麼啊,是你太敏感了吧。”
單語晴激動的乾脆啪的一聲合上電腦,朝莫阿卡身邊坐下來,眼睛裡滿是怒火,彷彿憤怒隨時破胸而出。
她一拍大腿滔滔不絕開始了對陽澤洛的評價:“他以為他老爸有錢就很拽啊,不僅僅在很多女生面前耍酷,還說我沒有女人味,把我強拉到‘女人味小屋’裡讓我試穿那些俗得要死的衣服,還孜孜稱讚,說我變得有女人味了,我覺得他完全要我按照他喜歡的方式生活,他要吃飯的時候不要隨便嚼出聲,那樣很不雅,還要我不要老是把手插在褲兜裡,憑什麼他可以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