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黛玉,心也還寬大,但還沒博愛到人人都關心。
風爺爺也太神通廣大了,連她在藍氏做過事都查到,看他那氣定神閒的樣子估計連她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了。
“如果我跟安家有關係你也願相信我?”她婉轉的推脫,想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別忘了風、安兩家都是死對頭,以退為進看你怎麼辦。
“洛希早告訴過我,有時候敵人未必不是神交已久的朋友?”風爺爺成竹在胸,似有深意的笑。
我的天,太陽從西方出了嗎?
“可你要我怎麼幫呢?採兒、心美和他是一起長大的,你找他們幫忙會更好。”溪還是不願接受這等‘美差’,繼續找藉口。
何況還有個活在他心中的雪兒。
“她們是不錯,年齡又比你大,不過少了你的沉穩,小姐脾氣不是他能受得了的。”風爺爺似乎早料到她會問到這個問題,從善如流。
黑包公原來是隻老狐狸,見招拆招。
“好吧,我會盡力幫他的,誰叫他是我同學呢。”溪無奈的嘆口氣,要是採兒知道了也會要她答應的。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這話誰說的?
“不僅是同學,風家的傳家手鐲只送給孫媳婦的。”風爺爺淡然的糾正她的話,鄭重宣告。
“哦,孫媳、、、什麼?”原本還糊里糊塗的溪一下子驚醒,驚呼著跳起來,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
狡猾的狐狸啊!
失策,失策、、、
她呼了口氣,定定心神,口氣不佳的說:“謝謝您的抬愛,但我還沒想那麼遠,這個手鐲我馬上還給您,你讓風洛希自己選擇,他想送誰就送誰去。我一樣會幫他。”
“遲了,昨天所有的賓客都知道我風家將和安家聯姻,如果你同意,你爺爺也不會反對,相信爺爺的眼光,洛希是個不錯的孩子。”風爺爺沉著應戰,慢悠悠地說。
霎時,
血液在全身的血管裡飛快的流竄。
溪氣得簡直快吐血暈倒。
爺爺啊,你怎麼能狼狽為奸,虧她那麼信任你,真是讓人慾哭無淚。
她神情恍惚的走出酒店,連有沒跟風爺爺道別都忘了。
風洛希,死小子他一定也有份,要是他現在她面前,非得揍得他在醫院躺半個月以解她心頭之恨。
無端的怒氣噴湧而出,
瑟瑟的秋風,頓時充滿了肅殺的味道。
~~~~~~
安宅
書房裡。
橙色的燈光從檯燈的燈罩裡無聲的灑下,風一吹,竟似海上飄搖的孤燈。
徒留印在玻璃窗上那抹掩藏不住疲憊的身影。
微開啟的窗戶,透進絲絲涼意。
爺爺坐在書桌邊,翻閱著檔案,忍不住咳嗽起來。
細細的雨聲,
聲聲的琴聲,
有意無意的都傳了進來。
他放下手中的筆,靜靜聆聽。
激昂的琴聲很動聽,像在喧囂著拉琴者內心想發洩的情感,無奈又感傷。
彷徨無助的徘徊在某個角落,找不到訴說的人,看不到能逃離痛苦深淵的路口。
爺爺嘆息一聲,從沙發椅上站起身,想去隔壁看看。
“爺爺,這是您的牛奶,喝完早點休息吧。”
他還未走出門口,一抹頎長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手裡端著杯冒著溫熱氣息的牛奶。
“小晨,陪爺爺坐會。”
爺爺拉著他在長長的沙發上坐下,露出慈愛的笑容。
安晨依言落坐,把端著的牛奶遞過去,面容沉靜無波的看著爺爺。
“你好像好久都沒拉過那樣的曲子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能不能跟爺爺說說?”
爺爺接過牛奶,喝了一小口,微微一笑,關心的話語輕輕的飄浮在書房。
透著悲憤的曲子,晨好像只有在知道那件事時才不斷的日夜拉奏,他以為有了她,再也不會讓他回覆到以前的日子,可是歷史好像又要重演了。
“爺爺,我、、、、”安晨囁嚅著,張口卻又不想說出來。
“你說吧,沒有關係。”爺爺似有深意的望著他,鼓舞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空氣清新,大家的心思似乎都是透明的,只是還沒捅破那層阻隔的薄紗。
窗臺上,雨滴滴落,輕輕的打溼了白色的瓷磚。
“爺爺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