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低頭裝模作樣道:“易風不敢!”這女子心中稱奇,問這天下誰能逃出我的眼神,可這人卻還能保持清明!他的精元一定很強大,女子想著,臉上浮起紅暈,禁不住呻吟了一聲。紀戰心中大驚,這女子敢當著鳳楚的面調戲老子?再偷眼看鳳楚,吃驚非小,鳳楚呆滯的模樣,好似得了老年痴呆。身後計程車兵們也如同石像般一動不動。
被迷惑了,都被這小妖精給迷住了?這女子是誰?這時,就聽那風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尊過使者,你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小女子是鳳棲新任皇后落離!”說著又是一聲輕吟,鳳楚如夢方醒,“皇后,朕有些累了,我們回宮去吧。”落離嬌笑著一揮手,輦車緩緩地向皇宮駛去。
紀戰身後的班末圖流著口水一副痴呆樣,低聲自語:“皇后,皇后!”竟忘記了向鳳楚彙報請安。媽的,鳳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切都亂了,這落離從何而來,怎麼突然就成了皇后,那原來的皇后哪裡去了?外公北羽王現在何處?一連串的疑問攪得紀戰一陣心慌。
—第八十六章 … 妖女落離 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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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今晚的夜色很濃,好似潑灑開來的水墨畫,深邃的夜空上不見月亮,幾顆晦暗的星子無力地眨著眼睛。帝都天京沉沉地陷入夢魘。
紀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有股莫名的燥熱感,使得他心煩意亂。腦中不斷地浮現皇后落離的一顰一笑。心中的疑團也好似沸水般在胸中翻滾個不停。
正在這時,忽聽窗前傳來衣袂飄動之聲,一個黑影從窗前閃過,“誰?”紀戰一聲斷喝,隨著便撞出了窗子,發足追趕。
紀戰的腳力可想而知,可這個黑影卻比紀戰高明瞭不少,無論紀戰怎麼追趕,那黑影總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紀戰追著追著就明白了黑影的意圖,因此也不急了,緊緊地跟隨他進了一處密林。
林中漆黑不見五指,可憑紀戰的功力,依然能看清前面的黑影,黑影停在了一棵樹下,紀戰也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黑影轉過身來,黑布蒙面只有那一雙眸子射出懾人的光芒。
“你可是易風?”聲音冷若冰霜,沒有一點感情,好似在對著牆壁說話。
紀戰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一時猜不透他的意思,因此沒有立即回他話。“你可是易風?”還是一般的語氣。
媽的,管他呢,老子就賭一把。紀戰想罷,抱拳道:“本人正是易風,你是什麼人?”那人也不回話,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晃了晃道:“這是北羽王託我轉給你的信,你要收好了。”紀戰接過卷軸,心中便有些焦急忙問道:“北羽王現在何處?為什麼他不來親自跟我說?”
那人目中精光一閃,冷冷道:“北羽王現在何處,信上自有說明,信我已交到你手上,你好自為之,告辭!”說罷轉身就走,片刻的工夫便消失在密林深處。
本來疑團就夠多的了,現在又跑出個怪人來傳信,不過紀戰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既然是外公的信,一定是有什麼大事要告訴我,也許他現在不方便見我。
紀戰藏起卷軸又悄悄地潛回了驛館,回到屋中,悄悄地展開卷軸取出信件一看,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信上寫道:吾孫戰兒,當你見到此信的時候,外公已身在牢獄,自你走後,鳳棲接連遭遇天災,起義四起,賊寇作亂,外公帶本部人馬東征西伐,只顧著收復失地,卻忽略了陛下之事,鳳楚昏君荒淫無度,不知從何得來妖女亂我朝綱壞我鳳棲,朝中忠臣盡被誅殺,奸臣當道,國都大亂。昏君為了博妖女一笑,徵民夫,動重金,大興土木建離落宮。
而外公帶領著大軍在前線卻衣食堪憂,士兵們餓死的要比戰死的多,外公一怒之下回帝都討伐妖女,沒想到昏君已失去了本性,完全被妖女所控,遷怒我戰事失利,將外公打入大牢。吾孫戰兒,你遠在騎龍,不知玉牌可否到手,儘早得斷天劍,重振我鳳棲,重振我文鯨!
紀戰看到此處,心中一片唏噓,這封信想必是外公託高人要送往騎龍的,可偏巧我趕到了鳳棲,看來外公入獄不久。
落離?這妖女到底是什麼來歷?我說鳳楚怎麼渾渾噩噩,就連我都不認識了,看來是真的迷惑住了。怎麼辦?紀戰想來想去,自己帶來的兵將不多,劫獄是不可能的,讓外公揹著叛亂的罪名,他是不會同意的,更何況憑自己一人之力根本就做不到。看來只能見機行事。
翌日皇宮大殿,鳳楚有氣無力地癱坐在寶座上,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