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遵命。”哈克特咯咯地笑了,“想來點酒嗎?”
“滾開,不然我揍你。”我吼道。
“不再喜歡酒了吧?”
“是的!”
“有趣,早些時候你還唱著你是多麼……喜歡喝酒呢。‘酒啊酒,我喝得像頭牛,我是……王子,酒中之王。’”
“看我不好好修理你。”我警告他說。
“不用擔心,”哈克特說,“昨天晚上……所有的吸血鬼都變得很瘋狂。吸血鬼很難喝醉,可是……大多數人都醉了。我看見有幾個在通道里亂晃,就像——”
“求你了,”我哀求說,“別說他們是什麼樣兒了。”哈克特又放聲大笑。他把我拉起來,帶我走出房間,在迷宮似的通道里穿來穿去。“我們去哪兒?”我問道。
“珀塔·文-格雷爾廳。我問了塞巴,怎麼樣才能讓喝得爛醉的人……好受一點——我就知道你會喝醉——他說……洗個澡總是很管用。”
“不!”我呻吟說,“不洗澡!發發善心吧!”
哈克特一點也不理會我的哀求。不一會我們就到了珀塔·文-格雷爾廳,他一下把我推進了廳內瀑布那冰涼的水裡。被水一激,我覺得頭都要炸開了,過了幾分鐘頭就沒那麼疼了,胃也安穩了。等到擦乾身子的時候,我覺得舒服多了。
回房間的路上,我們遇到綠了臉的暮先生。我向他問好,可他的回答卻是一聲吼叫。
“我永遠也不明白酒……到底為什麼這麼吸引人。”在我換衣服的時候,哈克特說。
“你從來沒喝醉過嗎?”我問。
“上輩子也許喝醉過,但自從我變成小人以後……就沒醉過。我沒有味蕾。酒精對我不起作用。”
“真幸運。”我苦著臉咕噥道。
我穿好衣服,和哈克特一起向王子廳走去,看帕里斯需不需要幫忙,但廳裡基本上沒人,帕里斯還在棺材裡躺著。
“我們到廳下面的通道里去……走走吧。”哈克特提議說。剛到聖堡的時候,我們摸索了不少地方,可現在已經兩三年沒去探險了。
“你不用幹活嗎?”我問。
“是有些活要幹,可是……”他皺起了眉頭。要習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