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如此做,是為了取悅我?”
“我只是不想自己那麼骯髒穢臭……”蝶舞羞憤地道。
“不客氣,我不怕骯髒,哪怕一泡屎塞在裡面,我一樣插得很爽。這青草味兒也真叫我驚喜,超有創意!”布魯又把中指擠進她的菊花腸道,那被洗得粉嫩的門肌敏感度好高,手指入侵之際,肌圈立即縮緊,像含吮他的手指一般,他不由得緩緩抽插……
肛門雖然乾燥,裡面卻保持溼潤,看來浣洗沒多久。她嗯嗯地呻吟,生理的反應及情緒的波動,證明她會經沒跟精靈王玩過後道,這讓他興奮。
“皇后,你沒有愛過精靈王,不如試著愛我吧?”布魯在她的菊洞旋磨,右手撫摸她肥厚而緊閉的陰唇,及神異而可愛的陰毛。
她的前洞滲溼……
“我愛不愛誰,都與你無關。你要進來就快些,我趴得很辛苦,你手指在那裡鑽著,我也辛苦。等我恢復之後,誓要把你碎屍萬段。”蝶舞拋卻高雅的氣質,咬牙切齒地道。
布魯不為所動,他道:“我記得你說過,若我讓精靈族獲救,你給我自由,為何恨不得我死?”
“女人說的話,你也那麼相信?”蝶舞譏諷道。
“是不能夠全信。”布魯淡然笑之,他笑得有些邪惡也有些悲傷。
雅瑟的欺騙和陰謀,蝶舞的反覆無常,令他很難相信她們。然而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們,他從以前的不相信女人,到選擇性地相信。比如天依,比如羽輕如,比如水月,比如瑩琪……
“但我學會相信女人的肉體,因為肉體的表現,比她們的心靈來得直接和真實。”
他的右手食指嵌入蝶舞的屄縫,很柔軟、很溼潤、很溫暖。
蝶舞是沒想過為他的手指而發出聲音,但前後兩洞被塞入,她的呻吟不自覺地響起。
“喔……咿!布魯,我知道你想什麼!你們宗族的男人,總有骯髒的想法,以為女人的肉體和心靈都柔弱,以為征服女人的肉體,就能俘虜她們的真心。我憎恨你們這種邪惡的自大,絕不會讓你得逞。我的肉體屬於自己,我的心靈種植在精靈榮譽上,你放棄吧!”
“蝶舞,你錯了。”布魯直呼她的名,他直接地道:“我不想征服誰,正確的說,我們不想征服女人,單純只是進入女人,在享受的過程中,征服肉體或俘虜心靈是附帶的效果,又日‘性愛副作用’,所以你放心,我只在乎肉棒爽不爽。”
“母豬都能令你爽,不見你去操母豬!”蝶舞不贊同他的觀點。
基本上,沒有任何女性會原諒他的說法,然而怎麼樣呢,他總歸是他。
“我有獸族血統,可我不是野獸,且野獸也有種族之分,你見過公狗跟母豬玩嗎?沒見過吧?我倒是見過女人跟公狗或者公馬玩,你若要問是哪個女人,抱歉,這秘密不該由我說出來。”布魯說罷,扒開蝶舞的臀股,頭臉埋入她的股溝,長舌舔吻她的菊門和陰戶。
蝶舞沒說話,她仰望結界外的藍天,那陽光特別刺眼。
她呻吟,很輕的,卻持續。
精靈王也愛舔她的陰戶,然而很少吻她的肛門,她知道他嫌髒,也理解他不習慣那裡的味道(未清洗過的肛門總是有味),她忽然很想知道,若非她剛清洗那出恭的口,布魯是不願意這般舔吻?
肛道被插入,會不會痛苦,會不會興奮,會不會高潮,她不得而知。剛才手指的進入,她感覺很新鮮和異樣,談不上是痛苦也說不上是快感。此刻肛肌被舔吻,卻是舒服的;溼熱的舌頭,磨著敏感的菊門,是一種癢酥的飄然。
淫液從陰道里洩流出來了。
呻吟在繼續…
第五章 欲劫
百餘年來,阿詩臘保持純潔,然而她絕非無知。她瞭解男女的身體,也懂得性愛是什麼,只是身為精靈族最後的藝術象徵,她更多的是守護那顆感性而純淨的心。
她不想觀看布魯淫侮蝶舞,眼睛卻轉不到別的地方。跪立的男人吻女人的性感帶,那根挺立的生殖器獨具震撼力量。她的腦袋是空白的,身體也僵硬,被布魯扯歪的半邊衣服掛在她的臂肩,純黑的罩衣被她挺拔的玉峰頂脹,像黝黑的山巒。手掌落到腿內側……當她知覺下體的異樣,她恍然一驚,慌然縮緊雙腿,竟是有些潮溼。
男人的軀體太邪惡,女人的呻吟太魅惑,空氣彷彿變得詭異。
她想逃出這令人窒息的結界,雙腳卻不聽從她心靈的吶喊,導致她從低矮的板椅滑落,聲響未能夠令那對男女分神。她無奈地挪移到井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