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得虛弱的嬌軀靠偎在石頭堆壘的井圍,攤開雙腿自然伸展。頭枕井沿,一瀑黑髮垂懸井口。從深井處飄上來的氣息,滲入她的髮根—空白而窒悶的腦袋,感到一絲的涼爽……
布魯和蝶舞刻意地忽略她的存在;布魯淫玩蝶舞,沒空理會她;蝶舞被布魯淫玩,故意遺忘她。
蝶舞不見得愛精靈王,但百年的夫妻感情,加上他是女兒的父親,與他做愛的時候還融洽。現在卻很不同,她的羞恥心抗拒布魯,偏偏被舔吻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還在挑逗中獲得不想要的快意。
她憎恨肉體的反應,憎恨淫侮她的這個男人,想要他停止又想要他繼續;她的嘴唇緊抿,卻抿不住喘息。
空氣因淫澀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重。
“喔……咿……咯……呀……”
布魯被蝶舞壓抑的呻吟刺激得腦門發熱,把她的菊門和陰門掰得裂張,他的嘴唇和舌頭不放鬆,拼命而有技巧的磨吮她的嫩熱,連她的菊門也被磨出汁水。他不知道這些汁水是他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液抑或是她肛道分泌出的液體,反正是青草味兒混合陰戶的芬芳,他毫不猶豫地把它們連同他的唾液一起吞進他的胃。
蝶舞清楚他的吞嚥,她沒有出言阻止。漫長的百年中,她與精靈王做愛的次數難以計算,精靈王也吞嚥她的淫液,她在初時介意,漸漸她習慣了。淫液被布魯吞嚥,她難以做到無動於衷,她寧願他直接進入正題,也不想跟他“纏綿”。
她跟他沒那麼熟,只是昨晚被他強姦了一次——她想到陰道殘留的精液,想到昨晚到現在,因為被他控制魔息,無法排出和煉化精液,如果懷孕怎麼辦?
想到這裡,花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