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念:人生難得囂張一回,該囂張的時候,就他媽的要囂張。
此日從搏鬥場回來,剛走到聯盟軍營前,迎面便見到他的兄弟姊妹。他遠遠地朝布幽打招呼——自從那晚他把班列從布幽帳裡趕跑,布幽對他的態度好了許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與他的關係,平時面對他的時候,顯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眾兄弟姊妹當中,他見到布魯走近,慌張地垂瞼下去……
「布魯,你真的不出戰嗎?」布幽見其他人都不理布魯,她隨口問道。
布魯沒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見,你還沒死嗎?」
布明像是怕了布魯,垂著頭不言語,倒是布乖跳出來叱道:「半精靈,我哥長命百歲,你死了,我哥都不會死……」
「你白痴啊你!長命百歲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碼能夠活幾百歲!」布魯抹了抹額上的汗,吼叫出來。他說的也是實情,因為他是半精靈,比人類的壽命自是長几倍。
布乖無語,她發覺自己犯了個低階錯誤:怎麼沒想到半精靈的壽命比較長呢?
布魯走到眾人面前,問布幽:「二姊,你們準備去哪裡玩啊?」
「四弟的傷剛好,我們陪他散散心……」
「我的傷也剛好,為何沒人陪我散心?」
布魯看了一眼布菊,接著又看了看布詩,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聲說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應該清楚狂布的傳承。我可以原諒你無恥賤格,可以原諒你姦淫女人,但老子,絕不原諒你想搞我的女人。當然,如果哪天你能夠把我打倒,你可以為所欲為,只是在你未能夠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獄去見鬼!幹你孃,像個爺們一般,抬起你的頭,別他媽的像個孱種!」
布明全身顫抖,緩緩地拾起臉,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我的女人那麼漂亮,誰看著都想幹她們。」布魯偏開眾人。往營帳走去,「只是老子更無恥,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哈哈……哈哈!隨你們怎麼想,玩得開心些吧,過些天大家都要餓死。」
「這傢伙是越來越囂張了,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看著布魯遠去的背影。布塵冷聲說道。
布菊嘆道:「可能他以前從來沒得囂張過吧,在精靈族的時候,他活得很卑賤……」
「別說他了,越說越生氣。」布勒粗魯地喝止眾人對布魯的談論,轉身對布明道:「四弟,你為何這麼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見得會輸得很慘,怎麼見了他,你像是耗子見了貓。」
布明尷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麼的,自從被他刺了一劍,見到他的時候,我內心發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太軟弱了。」布乖不喜歡看到布明害怕布魯,因為布明是她的親哥,她一直認為他是宗族年輕一輩中,最具智謀、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們不懂……」布明哀嘆,率先前走。
眾人知道他不願意提起被布魯刺殺之事,畢竟那並非什麼光彩之事。
「我想回帳休息,你們陪四弟吧,我不去了。」布詩丟擲一句,轉身往回走。
眾人莫名其妙,平時布詩最喜歡雪原,因為她覺得雪的純潔,是詩的靈魂。
為何現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詩人,特別是女詩人,太過於情緒化。
講得難聽點,就叫「神經質」。
「我們走吧,別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隨遠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離開統都。大概是她思念統都的老師了,也沒想想那老師是多刻板的一個傢伙,會喜歡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連女人都逃不過粗鄙的罩環。」布幽輕嘆,這也許就是狂布的命運吧。
※ ※ ※ ※
布魯洗了個澡,吹著口哨回帳篷,途中遇見布詩,看情形,她是特意找他的。他走到她面前,問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釀詩?瞧瞧你這些天都沒以前的歡笑,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和詩人們吟詩作騷,你心中鬱悶過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詩不理會布魯的冷嘲熱諷,直截了當地命令道。
布魯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剛洗完澡,這些天也沒事可幹,準備陪我的女人們談談情說說愛,讓彼此的心兒暖和暖和,你卻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風吹襲?這種事情,你叫詩人們去吧,風花雪月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