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吞進肚子,他的吻帶著憤怒,帶著飢渴,帶著思念,帶著求救,就那樣野蠻地掠奪著。

一種奇妙的快感卻從安婭的心中升騰,她覺得暈,但那眩暈如此美妙,就好像她第一次體會到跳舞的快感,不停地旋轉旋轉,旋轉得就要飛了起來。她熱情地回應著他,學著他的樣子把舌頭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定自己和這個人還聯絡在一起。兩個人都有些意亂情迷,直到安婭覺得譚易江突然不動了,只是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她,自己的小腹被什麼東西頂著。安婭霍然覺悟,知道他此刻的想法,猛地一把推開他,落荒而逃跳進沙發,用薄毯把自己連頭帶人蒙起來,蒙得嚴嚴實實,把自己禁錮在小小的黑暗裡,好像這樣就可以不被別人看到她臉紅,心跳。

過了許久,她感受到譚易江緩緩走近,靠近她,他熱熱的呼吸還帶著酒意的醺厚。譚易江拉拉了面前的毯子,安婭卻死死不肯鬆手。他啞著嗓子柔柔喚了一聲,“婭婭,乖。”宿醉後的磁性聲音更帶著誘惑的滋味,安婭覺得全身上下泛起一層細密的不寒而慄。

安婭嚇得後退了一下,把背緊貼在沙發上,只得用手隔著毯子推開他。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他臉上的傷,譚易江“哎呦”一聲,似乎痛得很。安婭嚇得趕忙拉下薄毯,卻看到他帶著一雙含笑的眼睛看著自己。

又被他算計了,安婭惱羞成怒,想橫眉冷對他。可看到譚易江臉上紅紅腫腫的痕跡,心卻硬不起來。

伸手輕輕觸到他的臉,“疼嗎?”安婭顰著眉,好像自己先疼了起來。

譚易江嗓子發哽,可臉上卻帶著慣見的嬉笑表情,“不疼,我爹打我的時候,我就奇怪,怎麼一點兒都不疼。走出來了才想明白,原來我早已經疼得忘了疼是什麼滋味了。”

這話如酸檸檬,讓安婭的心酸楚不比,主動伸手環住譚易江的腰,把臉靠在他的胸口,好像小孩子見到了至親,用面孔在他胸口摩挲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怪了你。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可我太驕傲,總以為所有人會認為那是你對我的施捨。我害怕,我不想在我們的感情中,你和我是不平等的。”

“我覺得累,我怕你也會覺得累,我怕等兩個人都覺得累了,卻連分手都累得說不口。我想與其這樣,不如現在就離開你。可我沒有想到,我竟然那樣地愛你,你不來見我,不接我的電話,我覺得整個人都要死掉了,痛苦地死掉了。”

“我和姜澎真的沒什麼了,分手之後我一次也沒有見過他。我喊他的名字,是因為習慣了,就好像小孩子痛了就會忍不住喊‘媽媽’,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媽媽。他已經成為我心中的某種訊號,但如果這樣會傷害你,我改,我會改的。”

安婭絮絮叨叨地說著,譚易江只覺得她的語氣輕軟地好像棉花糖,帶絲甜甜的滋味,忍不住就想再去吻她。安婭的身體微微發抖,但還是順從地接受他的渴求。而且這一次,她沒有習慣性地閉上眼睛,就那樣努力地睜大著眸子,眼中噙著淚,波光粼粼,譚易江只覺得心都醉了。

可突然,他覺察到安婭的目光中神色微微一變,下一秒她已經開始死命地掙扎,譚易江不明就裡,只是不肯放手,害怕一放手,她就會再次把他推開,掉頭離去。

安婭氣得哭出來,帶著哭腔指著他,可卻哽咽地說不出話來。譚易江順著她的手指低頭一瞟,正看見自己淺藍色T恤領口印著一汪紅豔豔的唇印,紅得妖嬈嫵媚,紅得驚心動魄,絕對不是安婭慣用的粉紅色。他猛然想起,昨晚和蕭墨迪在酒吧喝酒,醉醺醺間,似乎有女人豐膩的軀體趴在他身上。但那時自己只想醉死過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自然什麼也沒有做。可卻該死地留下了痕跡,昨晚被送回家他倒頭就睡,蕭二自然不會想到幫他換衣服,不巧被安婭看到自然要誤會了。

譚易江從未覺得如此啞口無言,只覺得頭上的青筋猛烈地跳,心中冥思苦想該如何開口,卻覺得自己辯解得如此蒼白,“婭婭,你誤會了,昨晚我和蕭二在一起,不信你可以問他。我喝醉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碰任何女人。”他說的十分懇切,看到安婭氣得直哆嗦,不覺心中酸楚不堪。

安婭多少也猜到是怎麼回事,按蕭墨迪臨走時說的,譚易江昨晚不停地喝酒,喝到一般被他爹叫去捱打,然後又是撞車,這麼折騰估計是幹不出什麼壞事的。但還是忍不住要盤問下去,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醋意沖天,只是心裡酸得好像咬了檸檬, “你說,昨晚都去幹什麼了?”

譚易江正在為難該如何解釋,門鈴突然響了。他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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