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尷尬的對著林夏歉意的一笑:“林大哥,你別介意,他有點孩子氣。”
林夏笑著搖頭:“那會介意,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們,冬兒現在的情況,實在不太樂觀,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麻煩你們夫妻二人的。”
許安寧推辭著說,這是他們應該做的。
兩個人一起走到樓下的散步區,找了一處石桌圍著坐了下來。
“林大哥,我一直欠你一句對不起。”
許安寧坐下後就說,這是她心底一直虧欠著林夏的,雖然二人之間並未有多深的感情,但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林夏願意和她訂婚,可以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之後會結婚,這樣的恩情,是她許安寧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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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一個女子,很漂亮的一個女孩,懷裡抱著一個孩子,看那照片的破損程度,可見照片的主人肯定經常舀出來看。
“她叫霍水,安寧,沒有誰對不起誰,當初我們只是訂婚,就算是結了婚還有離婚的,更何況是訂婚呢,這是我的妻子和孩子。”
林夏說這些時,眼晴一直看著遠方,沒有焦距的眼神,那是許安寧第一次看到林夏也有這樣的眼神。
“林大哥,那你們現在呢?我聽說~~~”她聽林冬兒說的,林夏似乎離婚了。
林夏並沒有隱瞞她:“三年前離婚了。”
“那你還愛她嗎?”許安寧問完就有點後悔了,愛的話又怎麼會離婚呢?
“愛,非常愛,在我心中,她還是我的妻子。”林夏回答的斬釘截鐵的。
許安寧十分不理解,愛,那為什麼還要(文!)離婚呢?而且還(人!)有孩子?當很久後(書!)的某一天,許安寧遇(屋!)上那個叫霍水的女子時,才知道,原來婚姻不是光有愛情就可以了,原來不是離婚後就不能愛了~~~
紀小北到林冬兒的病房時,林母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著林冬兒讓護士給紮上輸液針,林冬兒微閉著眼晴,只要有人一靠近,她就舀觸手可及的東西去丟。
病房裡一團的亂,可見剛才一定經歷過一場小仗。
“我說了,你們不要管我,小北哥哥都不要我了,你們還讓我活著幹嘛呀!”林冬兒眼都不睜的,聽到有人進來,就抓東西朝門口方向砸去。
紀小北側身一閃,就躲開了那襲擊,皺緊了眉頭,一個上前,就抓住了林冬兒的那兩隻亂揮的雙手,這力道,林冬兒以為是剛剛回來的林夏呢,剛想張嘴咬,才發現是紀小北。
不過,她還是張口就在紀小北的手腕處咬了一口,咬得可深了,紀小北吃疼的差點沒把她給甩出去。
“林冬兒,你是屬狗的是吧,犯什麼神經呀,我瞅著這精神勁兒,那還需要住院呀,直接都能五公里越野了。”
林冬兒眨巴著一雙充滿好奇眼晴看著紀小北:“小北哥哥,你能跑五公里越野嗎?”
紀小北冷哼一聲沒理她,林冬兒點點頭:“好,我也要去跑五公里去。”
林母適時的上前,攔住了她:“冬兒,別鬧了,你這傷還沒好呢?”
林冬兒卻拽著紀小北的衣服不鬆手:“小北哥哥,那等我傷好了,你帶我五公里越野去好不好?”
紀小北看著她就煩,心裡想著,不是說失憶嗎?不是說什麼拼湊型記憶嗎?那怎麼就記好的,不記壞的了呢,心裡尋思著這丫頭是不是裝的呢。
但是現在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敷衍著答好。
紀小北就那麼板著一張臉呆在病房裡,林冬兒就乖乖聽話了,林冬兒讓護士扎針時,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紀小北也不看她一眼。
護士走了,林冬兒委屈極了的看著紀小北:“小北哥哥,你怎麼都不安慰我一下呢,你可是我男朋友呢,那有你這麼差勁的男朋友呀!”
紀小北剛想答話呢,林母就急著開口了:“冬兒,小北剛說還有事呢,讓小北先去忙吧,媽媽在這兒陪著你好不好?”
林冬兒翹著小嘴,一臉的不樂意:“有什麼事,會比我的事重要呀!”
林母厲聲的喝道:“冬兒,媽媽怎麼教你的,男人在外面忙,那是為了家有奮鬥,你怎麼有拖小北的後腿呢!”
林冬兒還是很委屈的樣子:“好嘛,知道了。”
而後不高興的朝著紀小北招了招手,讓紀小北過來,紀小北本是不情願的,可是看到林母一直給他使眼色,所以也就過去了。
林冬兒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