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髮精與體味的淡淡清香。
後來駱菲問我有沒有看得上眼的,我說:“穿牛仔服那個。”
結果駱菲帶來了於瀟瀟,我這才(炫)恍(書)然(網)記起那天於瀟瀟也穿著牛仔服。當晚我很不高興,對駱菲大罵她辦事不力,我說:“好像姓李,叫李什麼來著。”
然後駱菲這蠢貨又抓來了李佳。當著面我什麼也沒說,背過來踹了駱菲一腳:“你提前老年痴呆呀,找個人都找不到?”
駱菲暴跳如雷,摁著我揍了一通:“就這兩個,沒別的了,你是不是喝酒喝迷糊撞鬼了!”
我聳聳肩,想了想李佳的臉蛋身材,將就著要了再說。
回頭又想起大斌提到過的李xx,猜測會不會是她,大斌帶我遠遠看了,果然是。我想,等幾天空了就來把她,沒想到曠了幾天課就漸漸淡忘了,反正我從來不缺女人,也不缺漂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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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看到她,卻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味精說老謝那邊來了個嫩/雞,十四歲第一次接客,沒開過苞,問我去不去,我說去。那段時間味精他們特別喜歡輪著玩,我想起這茬,扭頭問他:“輪?”
他說:“輪啊,駱子涵,你不會又要第一個吧,這可是雛啊,第一不能老讓你!”
我笑:“我出錢,反正除了第一炮我不幹,要我捅別人捅過的洞,老子寧願不要。”
味精罵罵咧咧,還是答應了。
這幾天天天打牌,晝夜顛倒,我幫那女的開過苞後累得不行,跑賓館隔壁悶頭大睡,沒想到他們玩得太猛,那雛雞的聲音跟殺豬似的,吵得我睡不著,只好過去踹了踹門:“你們玩,我回家睡覺。”
剛走出來,便看見有人耍流氓。
我就在離他們很近的地方,走廊太黑,估計沒人看見,這條路上路燈也壞了好幾個,隱約覺得那女的似乎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我掐了掐下巴,冒起邪念:等她被人強/奸後我再裝好人去安慰,會不會更好玩些。
沒想到這女的看著纖弱,心眼挺黑,操板磚想擲那流氓,不小心失手,我不禁饒有興味走得近了,剛好她扭過臉來,河上波光一映,竟特別眼熟。
好像是那個姓李的小妹兒。
心下念頭一轉,不成,這女的我可是打算佔她的處子之身,也就這麼動了動念頭,我已經動手打翻了那個流氓。
按照正常情況,英雄救美,被救的美人,總該表示些什麼吧。
可她什麼也沒說,就看了看我,咬著嘴唇面色發白,發足腳力跑。那樣子也不像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