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康師傅正緊摟著小楊同志,睡的那叫一個香甜,甚至連嘴角那都是上翹的,眼角更是有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
楊怡窩在他的臂彎裡,同樣睡的香甜,黑烏的秀髮散落在他的肩頭,纖細的手臂很沒有形像的擱在他的胸膛上,一條大腿更是沒形像的擱在他的大腿上。愜意而又隨意。
口乾舌燥外加尿急,窩康師傅懷裡的小楊同志幽幽轉醒。
擱在康師傅大腿上的**蹭了蹭,呃……好像蹭到了什麼東西,糙糙的有點磨著她那光滑的小腿肚。
隨著她的磨蹭,熟睡中的康師傅微微的側動了一下。那摟著她蠻腰的手更是緊了一下,直接將她往懷裡帶的去。
小楊同志……
掰開那摟著她腰的長臂,從他的懷裡鑽出,坐起,欲下床。
然而卻在眼睛瞄到某一處時,移不開了,甚至全完的忘記了自己此刻是因為尿急才轉醒的。
她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大腿根部,那裡有一條差不多三寸長疤痕,在他那小麥色的肌膚上略微的凸起,一針一針縫合後留下的疤。
對於數字十分敏感的她,不用數也能知道至少十五針以上。
傷口與他的命根之處僅那麼兩三公分的距離。此刻,他的軟體物件正軟趴趴的趴在那條疤痕處。
楊怡被驚到了,著實驚的不輕。如果不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相信,她一定會驚叫出聲的。
這麼長的一條疤,如果再差那麼一點,是不是他連命根也沒有了?
此刻,楊怡有的只是震驚,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那條疤痕。甚至半點沒有因為如此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兄弟而有所羞澀。雖然只是透過那朦朧的月光,但是卻足以讓她看的一清二楚。
康師傅,到底你曾經受過怎麼樣的傷?到底又是誰把你弄傷?
看著那條如此醒目而又刺傷她眼球的疤,她沒有覺的害怕,唯只有替他感到心痛。
怪不得那什麼的時候,隱約中,她覺的好像有什麼咯著她一樣。怪不得剛才她大腿磨蹭的時候,又覺的有什麼糙著她的小腿肚了。原來,竟是這條疤痕。
她的眼眶有些溼了,如果這個傷再偏那麼一點,是不是康師傅的命運就得轉寫了?
不能人道?!
突然,黎傾雪說的那四個字,如閃亮一般的在她的腦子裡閃過。
會是因為這個傷,所以黎傾雪才會說他不能得道麼?
會是因為這個傷,所以黎傾雪才會離開他,所以他才會如此不待見,憎恨她麼?
康師傅,到底你的這個傷是否與她有關?
她知道,作為一名軍人,軍上有個擦傷破皮實屬正常。就如楊柳,讀軍校的那些年,通常臉上身上有瘀傷那根本就是小事一樁。但是,能把人的這個地方弄傷的,她就算再蠢,也不會相信會是因為軍人作訓弄傷的。
視線從他的疤痕移到他的臉上。
似是感覺到楊怡那注視他的目光一般,就在楊怡的視線停留在他眼眸之時,康師傅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她雙眼微溼,閃爍迷離。他清可見底,灼灼而熱。
雙手往腦後一枕,雙眸與她對視,露出一抹邪笑:“楊小乖,本官知道本官長的帥,那你也不至於大半夜的不睡覺而偷窺我吧?”
楊怡微微一愣,他……竟然還有心情娛戲她?
露出一抹苦笑,隨著這抹苦笑,那原本溼潤的眼角一滴眼淚滑下。
見著那滴滑下的眼淚,康橋怔住了。
雖然房內沒有開燈,只有那麼一絲淡淡的月光透過那薄薄的窗簾折射進來的光線,但是他卻看得一清二楚。楊小乖落淚了。
心,因為那滴滑下的眼淚而揪了一下。
收起臉上那不是很正經的笑容,坐正身子,伸手他那略顯粗糲的拇指,指腹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漬。
認識她五年,雖說見面不過兩個月不到,但是從來沒見過她落過一滴淚,就算曾經,被人霹腿,她也很有骨氣的甩了人一腿。但是現在,她卻落淚。
無比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他想除了這個可能性,應該不會再有其他了。
書上說,女人的第一次很痛,而且似乎他……莽撞的同時還很粗魯。
“和她有關嗎?”黑白分明的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嗯?”對於她沒頭沒腦的問話,康橋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於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