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就產生了
可今天這事,葉小舸知道多虧了她大哥,只有他才鎮得住這些人,要是沒有他,這場架肯定是免不了要打起來。周樵樵真要是豁出去和人打架,那是不見血不罷休的。
眼看她大哥勞苦功高,葉小舸怕他喝酒傷了胃,又給他倒了一杯牛奶。“大哥,你怎麼也到奧都來了?”葉小舸問。葉小舫道:“在樓上有個飯局,聽說這裡有人鬧事過來看看,誰知道會遇到你們幾個。”他掃了眾人一眼,看到程煜和葉小美有點不自在似地,也就收回了目光。
“我們給樵樵送行呢,樵樵下禮拜就回惠州了。”葉小舸無意中和周樵樵對視一眼。葉小舫看到這情形,心裡一笑,嘴上卻道:“都別再鬧了,早點撤了吧。我還得去樓上應酬,失陪了先。”葉小舫知道他在這裡,眾人都有點拘束,適時的退場。
葉小舸跟出去,低聲謝他:“大哥,今天……真謝謝你,二哥和樵樵他們要是跟人打起來,我還真攔不住。”“你這丫頭又跟我見外了。”葉小舫捏了捏她臉蛋兒,溫和的笑。
“你剛才喝了一大杯酒,到了樓上可別再喝了,不然你的胃受不了,讓人給你調一杯蜂蜜水,能解酒。”葉小舸囑咐他。怨不得她兩個哥哥都疼她,這麼知冷知熱的妹妹,誰不喜歡。葉小舫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回到包間裡,葉小舸看眾人的表情像是輕鬆了不少,提議道:“都吃飽了吧,不如去錢櫃K歌,我請客。”她這個建議得到了眾人的響應。
經過剛才那一出,誰還有心思再在這裡吃飯。他們心裡都有數,如果沒有葉小舫出面,他們真要是和錢翊那夥人打起來,未必就能全身而退,而且這件事傳出去影響實在太壞。
周樵樵喝了酒,葉小舸不讓他開車,讓他老實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坐著。“小航今天拿來那兩瓶五糧不錯,五十年窖藏的。”周樵樵搖下點車窗,夜風吹進來很是愜意。
葉小舸瞪他一眼,戳他腦袋:“我看你是喝多了犯糊塗,今兒晚上要是沒有我大哥,你們不把奧都掀了才怪。”“衝冠一怒為紅顏,有境界。”周樵樵無所謂的笑。
“你還笑呢,你們想過沒有,真打起來了,程煜姐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她老公回頭不找她算賬才怪。”葉小舸嗔怪的說,心裡替程煜擔心。真鬧大了,程煜和錢翊的日子也算到頭了,他們倒沒什麼,雙方家長臉面上都不好看了。
周樵樵顯然不是這麼想,淡然一笑,看小舸:“這種婚姻早離早脫身,你信不信,其實你哥很想和錢翊打一架。”小舸輕嘆一聲,無奈的搖著頭。
“不信?我跟你打賭,程煜和錢翊要是不在五年內離婚,我把我那套梅蘭芳小型張送給你。”周樵樵見小舸不以為然,嚷嚷著要和她打賭。
1962年,為紀念梅蘭芳先生逝世一週年,郵電部限量發行的《梅蘭芳舞臺藝術小型張》全套一枚,就算是郵市最不景氣的時候,這枚珍郵的收藏價值和價格仍是雄踞小型張之最。周樵樵和很多藏家一樣,手裡好玩意兒太多,有時候會拿去跟別人換,但這枚小型張,他一直很珍愛。
“我幹嘛跟你賭這個,又不關我的事。和著看別人離婚,你心裡就高興啊。”葉小舸白他一眼,知道他喝了點酒,廢話尤其多。周樵樵冷哼道:“難道你希望你哥一直掛在那裡給人當小三兒啊。”葉小舸這才笑了:“你這才算說到點子上。”
夜風吹著,周樵樵酒勁兒上來,有點暈乎乎,輕輕把手放在葉小舸腿上。葉小舸掰開一次,他又放上去,不僅把手放她腿上,他還用手摩挲她的腿。
“幹嘛,你又暈了是不是,人家正開車呢,你鬧什麼鬧?”葉小舸再次推開周樵樵的手。周樵樵捉住她的手,笑笑,隨即放開。
“你這回真不跟我一起回去?”周樵樵想起這件事,始終有點不放心。沈阡陌的脾氣他知道,就怕她找葉小舸麻煩。葉小舸道:“咱不是商量好了,你先回去,我等到進修結束才能回去,這次機會是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不能半途而廢。”
“小舸,這樣的機會以後有的是,你先跟我一起回去,我讓院裡給你安排去日本進修的機會,好不好?”周樵樵看小舸的表情。小舸緩緩搖頭:“暫時不要了,這次院裡讓我來北京進修,已經有人在背後說話,你要是再安排我去日本,別人更要眼紅,還是慢慢來吧。”
“那你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及時跟我溝通。”周樵樵囑咐,眉頭微微皺著。“怎麼了?”葉小舸聽出他語氣有些不對勁,轉過臉看他。“沒什麼。”周樵樵掩飾。“你放心吧,北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