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樵樵嘆了口氣,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些預感。從南珂總是來看他,他就感覺到她對他有些異樣,可不知為什麼,他像是不打忍心打擊她,始終也不好當面拒絕她的好意,畢竟她從來也沒表示過什麼。可這回不一樣,她等於是變相表白了,他必須拿出一個態度。
南珂是氣質型美女,和葉小舸的明豔俏麗不同,她屬於長相耐看的那一種,而且她個性非常鮮明,敢愛敢恨,這樣的女孩子或多或少有點咄咄逼人的魄力。
考慮了一分鐘,周樵樵在電話裡告訴程錚,他在演習中不慎受了傷,左胳膊骨折,讓程錚儘快通知葉小舸到基地來探望他。
程錚聽到周樵樵的受傷的訊息,也是一驚,嗔道:“我說你可真能保密,都骨折了你還不通知家裡人,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放心吧,我會盡快通知葉小舸去看你。”周樵樵這才放心。
31
拈花一笑萬山橫
小舸從程錚那裡聽說周樵樵受傷的訊息,當時就差點急哭了,央著程錚替她聯絡,讓她去基地看望周樵樵。程錚打了個電話給父親程晉衡,程晉衡同意安排直升機來接小舸。另一方面,周天祁得知此訊息,心裡也擔心兒子,但考慮到他去了會給基地方面造成壓力,沒有安排行程,囑咐小舸勸周樵樵儘快回北京接受治療。
北京西郊軍用機場,小舸坐上直升機,心裡還直撲騰。周樵樵這小子太能瞞了,都受傷快兩個月了,他居然一個字不透出來。還好她這次在軍總進修要一年,一直留在北京沒有回廣州,不然周樵樵還不知要瞞她多久。
下午,飛機在基地臨時機場降落。基地總指揮毛二峰親自帶車來接,機場工作人員還以為是周天祁本人駕臨,趕忙組織人列隊,準備迎接首長,結果飛機上除了機組人員,只下來一個漂亮女孩兒。
程老闆親自安排直升機去北京接人,指揮部又如此興師動眾,這個女孩兒是什麼身份,眾人不言自明,心想著這不知道是周天祁的女兒還是兒媳婦,毛二峰見了她都是客客氣氣的。
毛二峰開車把葉小舸送到周樵樵的住處。小舸走進帳篷,看到周樵樵躺在床上看她,似笑非笑,容色間有些憔悴,心裡一疼,跑到他床邊坐下,緊緊的抱住他。
多久沒抱了,多久沒親了,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兩人很快吻在一起,纏綿悱惻。小舸比任何靈丹妙藥都管用,周樵樵一抱上她,百病全消,全身的血都往一個地方湧,想和她親熱。
“我的小寶貝,你總算來了。”周樵樵一隻胳膊摟住小舸,不住的親她。小舸輕撫周樵樵的臉,嗔道:“你受傷了怎麼也不告訴我呀。”“我怕你擔心,這點傷不算什麼。”周樵樵凝視小舸美麗的小鼻子,手指點了點。小舸撅了撅嘴:“都骨折了還不算什麼,你真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她摸摸他腦袋,見他頭髮剪的很短,道:“怎麼剪成平頭啦?像個猴子。”周樵樵笑:“有這麼帥的猴子嗎?”“有,你,不信照鏡子。”小舸淺笑,端詳著他,看到他受傷的胳膊,心裡又疼了:“這麼多天沒見到你,一見就是這模樣,真叫人不放心。”
周樵樵摟住她,開玩笑:“哪怕我還剩一隻胳膊,照樣能抱你。”“你當你是楊過啊,獨臂刀。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冒險,我就把你帶走,不讓你再在基地待著。”小舸俏臉一板威脅他。
她輕嗔薄怒的神情讓周樵樵心中一蕩,目光只在她身上打轉。她穿著低腰的牛仔褲,包裹著渾圓的臀部,寬寬的腰帶,上衣是件樣式簡單但做工考究的白襯衫,素淡的搭配卻有說不出的味道。
“看什麼?”小舸見他目光火辣辣的,迴避他視線。周樵樵道:“我在基地幾個月,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迷彩服,我都看膩了,乍見到你,感覺你特像仙女兒。”“貧嘴。”小舸在他鼻子上刮一下。
“真的,小舸,我不是貧嘴,我就是覺得你最好看,我這份真心可以向毛主席保證。”周樵樵覺得自己特真心。小舸嫣然一笑,嘟著嘴在周樵樵臉上親。
“小舸,這些天你想不想我啊?”
“想。”
“那這回你好好多呆幾天陪我,我可想你想得厲害。”
“你說你想我,怎麼不打電話給我?”
“怕聽到你的聲音會更想。”
周樵樵忍不了一會兒又黏著小舸。她甜甜的、軟糯糯的可愛,能給他一種別人無法給予的溫暖和暢快,讓他心思盪漾。
盛夏時節,帳篷裡沒空調,電風扇裡吹出來的都是熱風,不一會兒,兩人幾乎熱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