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舸的襯衣被汗水浸溼了,溼漉漉的貼在身上,難受的很。周樵樵更是大汗淋漓,汗水順著身體往下流。
小舸拿毛巾絞溼了替他擦擦,問:“這些天你胳膊不方便怎麼洗澡的?”“在醫院是護士幫我擦擦,回營地以後跟姚翰明他們一起到營地的澡堂拿水沖沖就算了。這裡比不得外面,我也沒那麼挑剔。”周樵樵輕描淡寫的說。
小舸知道軍演基地的條件有限,無論是軍官還是戰士們都很艱苦,心疼道:“找個地方,我好好替你洗洗,你聞聞你身上,都是味兒。”“你嫌棄我啦?”周樵樵開玩笑的說。“嗯,你不洗乾淨了不許碰我。”小舸也順著他的語氣開玩笑。
周樵樵想辦法讓人在基地外圍的招待所安排了一個房間,帶葉小舸過去洗澡。他開車不方便,便由小舸來開車,他指路。
招待所房間不大,一應設施倒是俱全。小舸在浴缸裡放好了水,讓周樵樵先躺進去泡泡,她自己在一旁的蓮蓬頭下淋浴。
美人出浴香豔無比,周樵樵看得口乾舌燥、心血沸騰,抱怨道:“你存心折磨我呀,洗完了再讓我進來不行嗎,非要當著我的面洗澡。”小舸沒理他,把頭髮擦的半乾挽起來,走出去拿浴巾隨意的裹住身體,回到浴室替周樵樵洗澡。
她蹲在浴缸邊,在邊上放了條軟毛巾,把周樵樵受傷的胳膊用另一條毛巾包好架在上面,確保不會碰到水,仔仔細細、一下一下的替他擦洗。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故意使壞,手從她胸口伸到浴巾裡撫摸。她也不管他,他想摸就讓他摸個夠,直到她身上的浴巾被他不小心扯掉了,她才在他腦門上一彈,站起來把浴巾裹好。
“這裡,還有這裡,你還沒替我洗洗呢。”周樵樵不懷好意的指著自己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小舸瞥他一眼,手指在他胸口一戳:“你右手能動,自己洗。”“我要你來。”周樵樵嘴角一挑,笑意很深在小舸耳邊低語。小舸對他的放誕態度早就習以為常,他又受了傷,能順著他的就順著他。
於是周樵樵身體泡在水裡愜意的享受,小舸溫柔的小手靈巧之極,蒸汽氤氳中,極致、媚豔,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小舸已經離開浴室。
隨意在腰間圍了條浴巾,他走到外間,看到小舸正要往身上套裙子,走過去從身後用一隻胳膊摟住她:“幹嘛這麼快穿衣服,時間還早呢。”他還沒玩夠,哪能就這麼放過她。小舸輕輕推他胳膊:“胳膊受傷了還這麼愛鬧,萬一碰到接好的骨頭,又得受罪了。”“我要!要!”他像個小孩子似地糾纏不休,非要達到目的不可。
兩人分開好幾個月,他已經忍到不行,要好好地釋放釋放,扯著小舸的裙子,不讓她穿。小舸被他的孩子氣逗笑了,轉過身踮著腳尖拍拍他臉蛋兒,輕撫他脖子:“想要就得乖乖聽我的,讓我在上面。”“行。”周樵樵忙點頭。小舸這是想讓他省點力氣,他當然知道。
小舸把床上的枕頭堆起來放到周樵樵身後,讓他'炫'舒'書'服'網'的倚在那裡,跨坐在他腿上,小心翼翼的不碰到他胳膊。前戲完全由她來引導,和他以前做的一樣,她慢慢的吻他,小手熟練的愛撫,將情/欲的火苗點燃每一寸肌膚,舌尖輕巧的在他耳邊舔吻,她的呼吸如蘭,聞到了都是沉醉。
他的臉和唇埋在她胸前,軟軟的滑膩的肌膚柔潤溫和的刺激他的神經,輕輕地吻上去,很溫柔很有技巧的逗弄。她迷離的低下頭看著這個全心疼愛著自己的男人,心中一陣難以自持的悸動。他的每次碰觸都讓她有一種靈魂飛昇的感覺,似乎她的身體異常敏感,他一碰,她就像水面上漾開的波紋,開出朵朵絢麗的水中花。
當她溼潤溫暖的身體包裹住他火一般的熱情,兩人不禁都發出低吟,她主動溫柔相就,像是瞭解他每一處敏感的神經,她知道怎麼讓他享受,身體慢慢的蠕動。
“'炫'舒'書'服'網'嗎,寶貝?”小舸看著周樵樵,見他嘴角微微抽動,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喘息,在他耳邊低語,牙齒細細的咬他耳垂。這句本是他的臺詞,被她說出來自有一番旖旎。
緩歌金縷,輕敲象板,傾國傾城。幾時不見,紅裙翠袖,多少閒情。想應如舊,春山澹澹,秋水盈盈。此情此景,便是書裡那些詩句的境界。
這樣的小舸,眼波流轉、粉面含情,周樵樵見所未見,讓他心魂皆醉,又讓他迷戀不已。她像是為他的情/欲而生,與他一起體會醍醐灌頂、骨酥魂醉的滋味,給他極致的歡樂,讓他在她身體裡探尋再探尋。
“乖,慢點兒,慢慢的,別傷著自己。”周樵樵吸著氣引導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