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大口大口的喘氣,練功這麼長時間,她第一次感覺累,不單身體累,還累心,內力反噬的那股疼痛的勁還沒過去,天知道她是怎麼帶著他一路忍著疼從上面跳下來的,她本來也不想那麼快,她怕一會她疼得暈過去,那兩個人可就都下不來了。
過了一會,保羅和幾個外籍隊員也都從山上下來了,看到躺在地面上喘粗氣的莫湘,連連豎起大拇指,也坐在乾枯的草地上休息。
約莫一個多小時之後,所有的團隊成員都從山上下來,話都顧不上說,或躺或臥的癱倒在草地上,堪稱冒險的一次旅程,幾乎送命,最終有驚無險的平安歸來,幾個隊員抱頭痛哭。
周曄坐在草地上,眼神一直放在莫湘身上,剛才那舉動近乎神蹟,他沒見過有人那樣下山的,又不是拍電影,做特技,太過驚悚了。然而還不等他心裡的心思轉過彎來,有人用身子堵住了他的視線,抬起臉的時候目光裡警告的意味像是一柄毒箭帶著藍幽幽的鋒芒。
周曄被他眼裡的光刺的微微眯了眯眼,君家二少,不出名,甚至沒幾個人知道君家還有二公子,但聽過的人沒有不知道他狠毒的,周曄攤攤手,識趣的把目光轉開,比起對莫湘興趣,他更在乎自己的小命,君家殺人不眨眼,他不會去觸那黴頭。
眾人回到營地的時候,都沒說什麼,互相之間拍了拍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被莫湘救了的那個外籍男孩子找到她,當面施了一個大禮,用中文說了句,“大恩不言謝!”
莫湘疼的胸口快漲開了,再言謝疼痛也無法轉嫁,沒耐煩再去對付他,強忍著露了個微笑,讓他走了,門簾剛一放下,她迅速癱倒在地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