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月初回到家,墨十一自動跟上接過他手裡的公文包和外套,自從那天開車出了意外他就被留下照顧那個一直昏睡不起的女人。

“還沒醒?”

“是。”

“魂叔有來看過嗎?”月初皺眉,十多天了。

“魂老堂主看過了,他說是胡小姐自己不想醒。”

月初的眉頭皺的更深,他推門走進臥室,看著床上越加消瘦的女人,這幾天都是靠點滴維持,這不是長久的辦法,她的睡臉並不安靜,時而蹙眉,時而痛苦,她為什麼不肯醒,夢到了什麼如此痛苦,這個念頭讓月初好奇,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撥通了他哥的電話。

“小初,有事?”

“哥,我記得你說過,姐還沒出生的時候媽有一次沉睡不醒,後來是爸親自入夢叫醒媽的。”

“你想問這件事啊,那個時候我也還小,只記得個大概,那個入夢師好像叫洛凡,是爸的好朋友你可以打電話給爸問問。”

月初“啪”的掛了電話,程宇看了一眼電話:“露西,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想女兒就直說。”露西拆穿他,程宇大方的承認,孩子們雖然獨立,可是也不能總是這麼把他們扔在國內。

月初掛了電話想了想又打電話給自己父親。聽到父親的口氣不太好,他想自己打的真不湊巧,估計媽又躲實驗室裡很久沒理父親了:“爸,我聽哥說你有個叫洛凡的入夢師朋友?”

“怎麼了?”

“我想請他幫個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十分鐘,給你電話。”

聽到對方結束通話,月初聳聳肩,父親果然在不爽,月獨一雖然生氣但是約定的十分鐘內還是給月初回了電話:“他現在在夏威夷度假。”

“我也在夏威夷。”

月獨一把洛凡的聯絡方式給了月初讓他自己聯絡,掛了電話後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實驗室裡的女人抓出來,然後炸了她的實驗室。

月初打電話給洛凡,既然是老朋友的兒子洛凡自然不會不幫,一個小時後頭髮已經白了一半的入夢大師到達月初的別墅,他大約瞭解了一下胡蝶的情況後問:“那麼由誰入夢?”

“是我。”月初覺得這個問題理所當然,但是洛凡卻略微驚訝了一下:“我想你可能不瞭解入夢的危險,如果出了任何差錯,你都可能和病人永遠留在夢裡,說現實點,就是植物人。”

月初微微蹙眉,他沒考慮這麼多,洛凡這麼一說,他也考慮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由他親自入夢:“洛叔,我已經決定了。”

洛凡點頭,多看了床上的女人兩眼:“既然如此就開始吧,記住時間一到我會在你附近開啟一束光,聽到我的聲音不管病人願不願意跟你離開都必須站到光下,不然就回不來了,你要知道當初你父親為了你母親就差點回不來。”

“我知道了。”

月初合上眼睛,等他再一次張開人已經置身於一片望不到盡頭的沙漠之中。沙漠上狂風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月初眯著眼稍微適應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後,開始慢步前行,他不知道為什麼胡蝶的夢境竟然是這樣的沙漠,也不知道胡蝶在哪,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只是廣袤的沙漠無邊無際,一個個沙浪向前湧動著,像—只無形的巨手,將沙漠揭去了—層,又揭去一層。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月初一串串清晰的腳印,炙熱的沙海將熱氣透過雙腳傳遞到全身,在火辣辣的太陽底下,猶如在爐上烤著,灼人的熱浪席捲著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過氣來。

月初不知一次在心中咒罵胡蝶,什麼不好夢,夢這該死的鬼沙漠,然後背後的腳印很快又被沙塵掩蓋。

日近黃昏,沙漠上的旋風,一股一股的,把黃沙捲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煙,打著轉在沙漠上飛跑。就在月初覺得希望渺茫只是,他看到了遠處巨石之下的胡蝶。

她的模樣要比現在年輕許多,那一頭髒亂的短髮變成了一個利落的馬尾,只是因為身處這樣的環境也被風沙吹的又髒又亂,她臉色猶如干屍一般慘白,嘴唇因為長期缺水而龜裂掉皮,而她的嘴角卻還留著凝固的血跡,等月初走進才發現那血跡並非是她的,據他猜測應該是她懷中的男子的,而她身邊躺著十幾具已經腐爛的屍體,有些已經分辨不出面容,從傷口上看應該是死於槍殺,而從子彈的口徑來看,就是放在離她不遠的手邊,在她的另一側有一隻被割下來的手臂,同樣腐爛的地方還有明顯撕咬過的痕跡,從這一系列環境中,月初能推斷的有很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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