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自己的嘴裡,這不是,這不是,這衛生嗎,還有米粒真得很好吃嗎,她不自覺的伸出粉色的舌頭向著唇瓣添了添。細細品味。
郝普眼神變得熾熱,她清秀的臉因為這純真而又認真的動作變得鮮活起來,他靠近再靠近,手執起了她微微尖細的下巴,俯下臉唇對上唇親吻下去,她的甜美讓他迷戀,她口中有他精心做的午餐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輕柔的吻變得瘋狂,不知覺間,他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裡,更接近的探索著。
王素的手勾著郝普的脖子,仰頭承接著那熾熱的吻,任酥麻填滿她的胸膛,眼角落下一滴淚,這就是接吻的感覺麼,氣息的交融,感覺彼此心跳的默契,真得讓她不想拒絕,她的淚消失了,帶著笑容與沉醉,有他真好!
西嚴VS夢清
有著滿是蘭草花香的春季,細雨潤如詩的畫意,一座古老的城堡就這麼建於效外,遠離城市的灰煙,遠離塵世的喧囂,是一片少有的淨土。:。
城堡的不遠有著大片的魚池,池邊有著青柳,青柳下摘種著蘭花,微風吹過,柳技輕揚,蘭花芬芳,滿是鯉魚的池邊席地坐著一個全身黑衣,臉上有著刀疤的西嚴,他的冷哪怕春天的回暖也帶不走。揀起一顆小石頭,他扔向那滿是紅魚的池裡,魚兒還以為是食物,不但不躲閃,反倒爭奪了起來,水花亂濺,卻不混濁,因為沒有泥苓的原故。而他的心,沒人攪都已經渾濁不堪,呆在這裡,更是讓他覺得自己骯髒。
再拿起一顆石頭,他又要扔向那群歡快的魚,掄高的手卻被抓住,他抬頭望去,那手指甲圓潤,像小貝殼一般可愛剔透,五指也纖美修長,抓著他的手,讓他感覺到那不可思議的柔軟,真是美麗的手,和她的人她的心一樣美麗,他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抓住他手的手失神,那麼純潔的手,敷在他有著骨節有著粗繭的手裡,是不是不相配。只是,他怎麼沒有力氣去甩開。
夢清見西嚴又在發呆,跟著他坐了下來,把他手中的石頭搶走,把她手中的魚飼料給西嚴,“小魚兒吃不了石頭的,要餵魚食,你這樣用力打它們的話,它們會痛的。”
她的表情帶著心疼,五官流轉著溫柔,連魚兒會疼她都能感覺到嗎,他移開了眼,在那麼純粹的目光下,他會覺得晦暗,“我本來就是要打它們的,我就是看不慣它們的自由自在,看不慣它們過得比我好。”
夢清收回看紅魚的視線,怔怔的看著臉上滿是氣憤的西嚴,他的樣子是不是太過扭曲了,不該是那樣子的,人的面目不應該是舒展的麼,這樣皺成一團的話,就會讓人看不清本來的樣子了,就會…失去自我。她的手覆上他皺起的眉,輕輕撫平,“西嚴,你過得不好嗎,為什麼會不開心,告訴我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揮開她的手,眉上卻還留有她指腹的溫度,讓他的眉怎麼也皺不到一塊去,不明的酸意讓他憤怒,他的表情變冷,聲音更是寒如冰尖,“你一個生活在溫室裡的公主懂什麼,從小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有著長輩的疼愛,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高興不起來,你離我遠點。”
從沒被怒吼過,夢清眸中有著受傷的痕跡,卻沒有走開,她靠近那抗拒她靠近的身體,帶著泣音,“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我跟你的生活不同,但我知道每一個都有開心的權力,因為不瞭解,所以往往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著那道疤,劃過了你整個臉的疤,當時的時候你一定留了好多血,一定很痛,如果你沒有爸爸媽媽的話,你是怎麼挺過來的,想著你一個人蹲在角落裡,任傷口流血疼痛的樣子,心就會很痛,因為無法理解,我會在削蘋果的時候,不小心削到手,沒有想過處理傷口,卻是怔怔的看著,體會著其中的痛,西嚴,如果你要我和你一樣,你才肯接受我的話,我也可以劃破臉,也可以跟著你去流浪,我很想了解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西嚴翻過她的手,她個撫過他眉間的手指,那指腹有著顯眼的傷痕,是水果刀劃過的痕跡,他的眼睛因為這不該出現的傷口而猛縮著眸子,手顫抖的覆上那小小卻讓他感覺猙獰無比的刀痕,彷彿劃過他心臟一樣停止跳動的痛,將那受傷的指腹含入嘴中,細細的添著,不該是這樣,她無暇的手,不該有傷痕。手放下她的手,正視著那雙淚光連連的眼眸,“夢清,別這樣傷害自己,你新增的傷口卻也同時傷在了我的心間,你會讓我的心受傷。”
破涕為笑,夢清擦了她的眼淚,翻手看向那小小的傷口,輕喃,“很痛呢,一直一直的痛,還以為永遠不會好呢,不過,被你的口水治好了,西嚴,你好厲害,你能治好我的傷,我也要治好你的傷,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