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會痛了,西嚴,你說是不是?”
西嚴的腦海閃過那因為窒息而昏撅的臉,還有因為第一次知道生日而流淚的臉,那兩張臉長得一模一樣,一個在富裕的家庭長大,卻連去學校的機會都沒有,聽說,她一直在家裡學習,永遠關在一個屋子裡,不能嘣不能跳,沒有玩伴沒有朋友,她的生活一定很寂寞,另一個面孔也不健康,因為生活賣掉了她貼身的項鍊,在她生病的時候,親人出現人不敢相認,一個人等待著病魔的殘食。她的生日明明是情人節,可是卻在聖誕節度過。因為他的仇恨,讓一對姐妹多了那麼多的坎坷,他這種該下地獄的人,又怎麼有資格得到幸福,弟弟說的對,他維護身體健康的夢清時,另一個女孩卻連呼吸都覺得奢侈。
他不配呆在這麼美的地方,不配擁有這麼美好的人。他要離開這裡,他該過他自己原本的生活,黑暗的生活。
他站了起來,向著城堡走去,“我想去休息了,你請自便。”
夢清怔怔的看著西嚴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城堡裡,怎麼她覺得西嚴要消失了一般,他不是隻去休息嗎,城堡的話,她一定很快就可以找到他的。她追著西嚴走去,她想告訴他,走得時候打招呼的時候也要正眼看著,不能拿背影對著她,要分開的話,至少也讓她好好再看看他的臉,她會很想他的。
她進了城堡,貓著身子,溜進了他的臥室,他走得並不快,應該沒有走多遠,她跑得那麼快,一定是在他前面,等他進來,她一定要嚇嚇他,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冰塊臉真討厭,他一定要看到他瞪大�